城主府,紅蓮城主的臥房,燭火忽明忽暗的,照亮了紅蓮蒼白的麵容,他緊緊的咬住牙關,額上有著晶瑩碧透的小汗珠,不帶血色的唇被他咬破了,隻流下一絲絲淡淡的血絲。
疼,嗜血的疼,可是他得忍著,一點都不能喊出來。
門被推開了,一席白衣的冷安夏出現在門口,月光緩緩的灑落,撒在了她美麗不可方物的麵容之上,眼眸輕抬,如蒲扇般的睫毛輕顫了一下,見那獨自忍受著痛苦的男子,她的心,也忽然間為他感到了心疼。
抬起腳步,朝床間的男子走去,在走進之時,手微微一揮,門就被關了起來。
“你沒事吧?”淡淡的聲音,使紅蓮回過神來,他猛地一顫,咬著蒼白的唇瓣,抬起腦袋,當望見麵前的少年眼中的那一縷縷心疼時,不知為何,他的心,顫動了一下,從來沒有為誰跳動過的心,卻因為這個少年的出現,有了活躍的現象。
雲天,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的你,輕易的就勾走了我所以的目光……
“雲天,咳咳。”紅蓮呢喃出聲,喉嚨猛的癢了起來,他捂著唇,咳嗽了兩聲,他的臉色,依舊如同初見時的蒼白,蒼白的似乎下一秒間,就會逝去。
冷安夏微微的蹙起了眉,在紅蓮吃驚的目光之下,把他按到在床,紅蓮嘴巴張大的可以塞進一隻鴨蛋,眨巴了下眼眸,疑惑的望著她。或許出於信任,他並沒有質疑出聲,隻是任憑她在自己的身上摸索。
“紅蓮,把衣服脫了吧!”冷安夏從他的身上站了起來,聲音是那麼的風輕雲淡,說這話平淡的就像是在說“喂,我們去吃飯吧”。
“啊?”紅蓮驚呆了,一下子都忘記了如何反映。
她……她說什麼?脫衣服?她要自己脫衣服做什麼?難道說她是……紅蓮“咕嚕”的吞了口唾沫,他是對她有奇異的感覺就是了,可是,他們是男的,男的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那豈不是斷袖之癖了?
他在慢吞吞的思考,到底要不要脫,但冷安夏等不下去了,直接把他按到在床,“撕拉”幾聲就撕光了他的衣服,在紅蓮羞澀的表情之下,冷安夏一點一點,很細致的尋找什麼東西。
忽然,一個綠色的小點引起了她的注意,冷安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容。
她把真元氣放入了紅蓮的身體內,找到了那綠色的小點,猛烈的撞擊了過去,肥呼呼的綠色小點被撞到遠處,隨後動了起來,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有一隻腦袋,還有綠油油的眼睛,從紅蓮的皮膚上,能夠發現那綠色小點被脹大了,像一顆蟲子,努動著身軀,就要往下逃竄。
冷安夏又如何讓它得逞,她放開了真元氣,使真元氣形成了一根細小的繩子,那綠色的蟲子還在呼哧呼哧的遊動著,就感覺背後產生了陰風,一回頭,真元氣形成的繩子套住了他的身體,外麵的冷安夏一拉,就把綠色的蟲子從紅蓮的耳朵中拉了出來,失去了肉體依靠的蠱蟲,趴在地上猶如一個死蟲一樣一動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