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手握成了拳,母親,是她一生中最大的痛,“你敢再說一遍?”蘇晨把陳奕的手從自己的領子上打了下去,拽著陳奕的頭發往夜鬼裏走,
“你他媽個蕩婦,還不是白勝護著你,如果沒有他,你覺得你會在這條道上混這麼久?”
白勝是道上的大哥,他與蘇晨是從小交好,也許是這麼多年的革命感情了,白勝曾經向蘇晨表過白,不過蘇晨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那時候還小,也不懂什麼情和愛的,
這個陳奕,欺負人欺負到她頭上來了,那隻能說明她倒黴。
蘇晨勾起嘴角,靠近陳奕,把她逼到牆角邊,“你剛才說我什麼?我好像沒有聽清,最近甜言蜜語聽多了,耳朵不好使了,”
蘇晨還象征似的掏了掏耳朵,一臉不在意的樣子讓陳奕發了火,“我說你是蕩婦,是哪個男人都可以上的母狗,真不愧是你媽生出來的,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們母子倆真的是這個世界上的敗類,惡心!”
蘇晨這次是真的怒了,“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陳奕的臉上,“你個賤人,竟然敢打我,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蘇晨用陰狠的目光盯著陳奕,邪魅的一笑,“還有更刺激的。”蘇晨從身上拿出來一把槍,抵著陳奕的太陽穴,“不想死的話,就打自己20個耳光,然後跪下來給我道歉。”
陳奕傻了眼,她沒有想到蘇晨會有槍,在帝城,能夠佩戴槍支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是道上的人,佩戴槍的,也是屈指可數。
有槍的人都把槍當做寶貝,很少有人拿出來用,
更別提拿槍殺人了!
難道,蘇晨已經厲害到這種程度了?
陳奕雖然囂張跋扈慣了,但是遇到生命的事兒,她還是很冷靜的,“蘇晨,我們談談?”
蘇晨這時候已經沒有耐心了,她差點忘了,韓蕭還在夜鬼!
“不用了,我還有事,”蘇晨把槍收了起來,“記住,你還欠我一個道歉。”
陳奕這個時候真的是嚇壞了,自己的命差點就沒了,現在想起來都後怕,
蘇晨瞪著陳奕,“還不快讓你的狐朋狗友們讓開?”
陳奕現在才想起來,剛才被蘇晨威脅的時候,她的朋友們也在場,原本還想好好羞辱蘇晨一番好安慰安慰自己被白勝摧殘的心靈,可沒想到,自己卻被蘇晨打了一個回馬槍!
“還不快給蘇老大讓路!”陳奕這個時候也隻能順著蘇晨來,因為她如果忤逆了她的意思的話,小命就會不保,蘇晨這個賤人手上有槍啊!
“是是,蘇老大您請!”那些平時跟著陳奕混的人,感受到蘇晨身上釋放的低氣壓,紛紛讓路。
一雙眼睛在盯著蘇晨。
蘇晨安全地進入了夜鬼,因為不知道韓蕭在哪個包間,她便去問台前的服務生,“請問一下,這裏有沒有進來一個個子高高的,頭發是酒紅色的,穿著高跟鞋,長的很漂亮的女人進出這裏?”
“蘇蘇?!”蘇晨聽到了這個稱呼有些愣神,這個稱呼隻有白勝才叫她的啊,難不成…
“白蛇?!”對麵的俊美男子不得不滿頭黑線,“蘇蘇,我都說了多少次了,我叫白勝,不是白蛇!”
蘇晨尷尬的笑笑,撓了撓後腦勺,用無害的純潔微笑對著白勝,
“白蛇,你怎麼在這裏當服務員啊,你老爸沒給你錢啊,”
“別提了,我爸那麼多錢卻隻對我摳門的緊,還說什麼勞動最光榮,害得我隻能在這裏當服務員了,唉,,”
白勝摟住蘇晨的肩,“你剛才找的是誰啊,”蘇晨無奈的歎了口氣,“還不是我那個模特,這次又跑到夜店裏來了,我不放心,跟過來看看。”
蘇晨反抱住白勝,不算好看的臉卻因為這裏的氛圍變得妖豔起來,一對梨渦在臉上碰撞出不一樣的美感,
白勝知道蘇晨什麼心思,“你說吧,有什麼需要我幫你的,隻要別暖床就行,”
這次輪到蘇晨滿頭黑線了,“白蛇你個流氓!竟然敢打老娘的主意,你他媽活的不耐煩了吧,我可不是你的許仙官人!”
白勝感到很無奈,唉,她這女漢紙的性格什麼時候才能改掉,就知道淑女不過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