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原始森林中,突然來了兩個不速之客,一個中年男子模樣,一個青年模樣。正慌不擇路地逃竄著,背後傳來陣陣聲音,有踏馬聲,有馭馬聲,塵土飛揚。寧靜的森林中,隨著這些聲音傳來,頓時,鳥獸大驚,百獸胡亂奔跑著。轉眼那兩人來到了一處懸崖邊上,看著前無出路,後有追兵的懸崖,兩人心中皆是感到絕望。
“雲兒,你聽爹的,趕緊側麵的小路離開這裏,我掩護你。”一個中年男子手持著一柄無比鋒利的劍刃,穿著沾滿了鮮血的華麗白衣大褂,神情之間充滿了擔憂和著急向著一旁的青年大聲叫喊道。
“我不要離開這裏,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這裏,跟你死在一起。”旁邊的青年一臉堅毅決絕地回道。
“這次來的人,不是一般的人,他們都是你母親的族人,你知道他們的修為如何嗎?就算是傾盡我淩家之力也對付不了的。你趕緊離開這裏,否則的話,我如何有麵目去見你的母親。”中年男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悲戚地道。
“父親,你別再說了,我意已決。請允許我任性一回吧!”青年年悍不畏死地攥緊了拳頭地對著他的父親道。
中年白衣男子,也就是淩雲的父親淩承誌,看了一眼淩雲。知道無論如何也勸不了自己的兒子,臉色不停地轉變著,充滿血絲的眼睛,突然堅定了下來,仿佛做了個難以抉擇的決定。
“那好,那你把這個塔帶在身邊,這個寶塔至少能保你性命無憂。”一臉垂頭喪氣,雙手無奈地擺了擺,從手上的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座塔拋向淩雲道。
淩雲剛接過他父親拋過來的塔,隻見一道影子從他的眼前掠過。眨眼之間,被那道影子一把抓住了手腕。頓時,手腕上感覺到了一陣痛楚,一股熱血從手指狂噴而出,鮮血噴在了那座塔上。忽然,眼前出現了一陣金光,那金光無比地刺眼,令人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隨著金光的出現,懸崖邊上也出現了一道大門,淩承誌一臉決絕地一掌拍在淩雲身上,口中大聲地叫道“雲兒,記得要好好保護自己,爹不能在你身邊繼續照顧你了。別怪爹狠心,因為爹還要去救你娘去了。”
“爹,爹…”回了回頭,看著早已淚流滿麵的父親,淩雲的話正漸漸地隨著身體慢慢地消失在大門之中。
隨著鐵蹄聲的逐漸靠近,淩承誌收拾了一下心情。眼神中帶著一股殺氣,讓人不敢與之對視。不多久,成百上千的人馬來到了懸崖邊,把淩承誌團團圍住。
一個身穿藍色衣服的青年,站在一個白鶴上,把玩著手中的儲物戒指,滿帶著一臉陰鷲,眼中流露出輕視,不屑,張狂,驕傲的神色。
“你就是那個賤人的夫君?真不知道那個賤人的眼光如此之差,一個凡夫俗子也能入得了她的法眼。我殺死你就猶如捏死一個螞蟻那麼簡單。識相的話,把九霄琉璃塔交出來吧!或許,我還能給你們夫婦一個全屍。”白鶴停在了人群中的前方,藍色衣服的青年,輕輕地跳下地上。打量著被圍住的淩承誌,輕蔑地張開了口道。
“哈哈哈……要殺要剮,悉隨尊便。想要九霄琉璃塔的話,就從我的身體上踏過去吧!”淩承誌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大笑了幾聲道。
“哼…給你臉你卻不要臉。大長老,你去給他點苦頭嚐嚐。記著,沒有見到九霄琉璃塔之前,我決不允許他死亡。”聽到了淩承誌的一番話,陰鷲青年,嘴角忽然揚了揚。
站在背後的一個身披黑色風衣,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摩擦了一下拳掌的老人。慢慢地來到了陰鷲青年的跟前,身子微微彎了下去,略顯恭敬地道,“屬下謹遵神使大人之命。”
隨著大長老的走去,圍住淩承誌的人馬漸漸地往兩邊分開。看著淩承誌猶如是已經到口中的獵物,大長老怪笑了兩聲,“桀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