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當然不是,在下是非常有誠意地邀請墨公子做我們仙草堂的供奉,而墨公子之前提出來條件在下可以代為同意。”柳玉軒現在是恨那個張掌櫃恨得牙癢癢的了。
要不是他沒把事情辦好,逼得他不得不現身,他那裏需要那麼委曲求全。對麵那位可是那位爺指名要的人呀,一想到那冰冷的黑風涯,柳玉軒還是揚起自祤迷人的笑容來。
柳玉軒正如他的名字一樣,氣宇軒昂的玉麵君子,再加上那迷人的笑容,的確是足以迷倒萬千少女,但是她莫顏是什麼人呀,各種類型的美男子在現代她看多了去了,又怎麼會被他迷倒呢。
不過就仙草堂的實力來考慮,這個買賣還是值得考慮的,就現在的她需要一座這樣的靠山。
“好,本公子答應了。”顧夕顏把手往桌子上一攤開。
現在這事已經耽擱了她不少的時間了。
柳玉軒從懷裏掏出兩樣東西來,一一放到顧夕顏的手裏。
“這玉佩是古公子身份的象征,見玉如見人,古公子隻要出示這塊玉佩,各分堂的人都會幫助古公子的。”
顧夕顏拿起那塊玉佩看了看,這玉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在裏麵雕刻了一隻展翅欲飛的蜻蜓而已,那蜻蜓雕刻得栩栩如生,就連那渴望高飛的眼神也那麼直觀地表達出來。
但是為什麼是蜻蜓呢?能飛卻飛不高的飛行動物!
其中的深意她讀不懂也懶得去弄懂,顧夕顏把玉佩收進懷裏,手裏隻拿著那寫著大大的“驁龍商行”四個字的紅色邀請函。
光從那氣勢磅礴的四個大字就可以看出,驁龍商行的實力不可小邈,沒有那份實力,人家何來的狂傲。
顧夕顏沒有再跟柳玉軒囉嗦什麼,輕額了額頭,走了出去。
張掌櫃早已等候在外麵了,恭敬地把手中的東西交給顧夕顏。
“古供奉,這是我們仙草堂為你準備的,或許在拍賣會上可以用得上,希望古供奉玩得開心。”
顧夕顏掂了掂手中的錢袋子,還挺沉的嘛。“嗯。”了一聲顧夕顏抬步走了出去。
她一點也不覺得在她還沒有為仙草堂做什麼事之前就拿人家的錢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們給的那麼大方足以說明他們想在她身上要的更多。
“少爺……”張掌櫃“咚”地一聲跪在了柳玉軒麵前。
“你是找死是吧。”柳玉軒抬腳一踹,把張掌櫃踹了出去。麵色鐵青得難看,目露凶光,哪裏還有顧夕顏見到的翩翩佳公子呀。
“少爺,老奴知道錯了。”張掌櫃捂著疼痛的胸口,爬在地上。
“知錯?”柳玉軒輕蔑一笑,“知道錯就給本少爺滾!”說完,柳玉軒轉身,看都沒再看一眼張掌櫃就走了。
這些老家夥,經常倚老賣老,仗著是他們家族的老一輩,在哪裏指手畫腳的,是時候讓他們明白,奴才永遠是奴才,別妄想做主子才可以做的主。
再說那是那位爺交代下來的事,他居然差點給他搞砸了,要是讓那位爺不盡興,到時候來找他麻煩呢。
不過那個姓古的還真不簡單,他一早就知道他在藥堂裏,但是他可以很肯定古公子是沒有武功的呀,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等顧夕顏趕到驁龍商行的時候早已人滿為患了,遠遠地就能看到驁龍商行的門前排滿了人,門口有四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在檢查著每一個進出商行的人的邀請函。
顧夕顏靜靜地排在其中一條隊伍裏等候著檢查。
顧夕顏留意到四周的人手裏拿著的邀請函分為三種顏色:紅,綠,藍。然而拿著紅色邀請函的人極少數。
輪到顧夕顏的時候她平靜地把邀請函遞了過去,既然能弄到邀請函,想必他們已經把這裏打點好了的。
本來有些渙散的男人一見到顧夕顏的邀請函頓時精神一兜,滿臉推笑地接過顧夕顏的邀請函,例行地翻了翻,在笑嘻嘻地還給了顧夕顏。
“公子,您請進。”百般周到地把顧夕顏請了進去。
顧夕顏也有些被那個男人弄糊塗了,怎麼突然之間改變那麼大呢,還對他那麼客氣。
疑惑歸疑惑,顧夕顏還是淡定地走了進去。
才剛一進去,就迎麵射來幾道灼熱的目光。
顧夕顏美眸一縮,透過給麵紗觀察著四周。發現那些投來目光的都是一些衣著暴露的美貌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