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這名叫“東兒”的男人歎了口氣,走過來伸出手,說道:“幸會,我叫蔡亞東。”
\t我懶洋洋的介紹著自己的名字:“我叫褚天遲,幸會。”
\t蔡亞東問我:“你和穆佳悅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她為什麼會病倒?”
\t我想了想,說道:“三天前,在網吧,這幾天小悅都在網吧過夜的,這麼算起來,我跟她也認識好幾天了。至於她為什麼會病倒,那我就不知道了。”
\t我說的都是實話,總不能說道:“操,這有什麼,不就是抽了根我給的煙,昏過去了麼?”
\t蔡亞東的父親,也就是那個中年男子,要了我的手機號碼後,非常大方地簽了一張十萬元的支票給我,說是感謝我送悅悅送到醫院來。
\t一看這架勢,我心想:“還是走吧,人家都是什麼人?財大氣粗的,死皮賴臉的留在這,人家還以為我要撬牆角呢。”當即我聳聳肩離開了醫院。
\t握著這十萬元支票,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這時我才覺得自己特渺小。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t在未來的幾天裏,穆佳悅就神秘的失蹤了,是死是活也沒有一個音訊,不過這與老子何幹?
\t老子與她隻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難道還會撞出隻有在小說中才會出現的,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火花不成?
\t擺開這些不說,這天,我們幾個大男人異常愉快地在院子裏擺了兩桌,開始了堆長城。
\t對於打麻將我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個人認為純碎是在消耗時間,何況現在我們還那麼年輕,為什麼要將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遊戲中呢?
\t於是,我自作主張地在院內掛了兩個沙袋。買了些健身器材,和一些日常用的設施,這些擺設加起來才花了三萬三。
\t在鬼屋內,開始了我們新的生活。
\t學校是九月一號開學,而今天已經是八月二十五號,距離開學也隻剩下了不到一星期的時間。
\t我興致勃勃而又滿心激動地站在北山火車站的看台上等待著兩位兄弟的到來,他們在車上發了條信息給我,還有半個小時,他們就到了。
\t從懷陽到北山的火車終於到站了,我在擁擠地人潮之中搜索著他們的身軀。
\t譚浩、吳岩,這二人曾經是我在懷陽市的直屬小弟,此次到來是來當我的陪讀的。
\t要說譚浩他的身材一般的話,那麼吳岩就相對來說突出一些了,他那傲人的胸圍和臀圍足以讓任何女人折腰。
\t“譚浩!吳岩!”我看到了他們的身影,興奮地大叫起來,一把甩掉手中地煙頭,從圍欄外跳了進去。
\t譚浩和吳岩也看到了我,二話不說,行李往地上一扔,來到我麵前就是一個熊抱。
\t“天哥!”吳岩激動地看著我,臉上的肥肉也在不規則地抖動著。
\t我重重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說道:“什麼話也別說,大哥給你們洗塵!”說完,我拎著他們二人少的可憐的兩包行李,快步從人流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