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弩準備,巨弩準備!”
“準備!”
“準備!”
“準備!”
......
城牆的四角令旗揮動,傳達著北城門樓上的命令。
同時,命令下達,城牆上隱藏在女牆後麵的巨弩,置於城牆下,鏤空處的城弩再次快速的準備,胡虜奴隸費力的絞盤著弓弦繩。
弓弦繩絞盤完成,然後一個生死營的漢家女子放下一支巨弩箭支。
不多時,便聽命令傳來。
“放。”
隨即,每個城弩,巨弩旁邊的千羽紋衛,生死營的漢家女子用力敲下巨弩的機括。
“嗡......!”
巨弩箭雨從城牆的四麵飛射而去。
然後,收割著城外胡虜的生命。
香兒看著飛射出去的弩箭,收割著無數胡虜的生命,在這密密麻麻的胡虜戰陣中,可以說,每一支弩箭,都可以收割一兩個胡虜。
這讓她非常高興,學著李牧的樣子,揮了一下手,吩咐道:“吩咐下去,不要停,接著讓城弩,巨弩準備,不要在乎那些胡虜奴隸的死活,我們隻要快速的射殺城外的胡虜鐵騎。”
“諾!”
一名千羽紋衛領命。
接著,香兒吩咐道:“你們幾個看著城外的公子,如果公子想要回城,記得要立即放下繩索,讓公子快速回城休息。”
“諾。”
周圍的幾個千羽紋衛點點頭,表示明白。
吩咐完後,香兒接著伏在女牆上,盯著李牧的身影,在胡虜的戰陣中衝殺,一往無前。
人頭飛揚。
慘叫迭起。
李牧沒有任何想要直取胡虜中軍大帳的意思,一直在城牆的周圍砸殺著,或在匈奴的一方,或前往鮮卑的陣營砍殺一陣。
當然,也不會落下羌人,氐人的陣營。
隻不過,他殺的痛快,卻讓四大胡虜的戰陣心生膽寒,盡皆都不敢靠近他的近前。
“殺啊!”
殺的痛快,肆意的李牧,看到沒有胡虜靠近身邊,摸了一把臉上的汙穢,不知是鮮血,還是腦漿。
“你們不是很好殺人嗎!”
“來啊,殺,與我殺個痛快!”
“我滿足你們殺伐的欲望,上啊。”
“畜生們,上啊!”
戰馬蹄急,狂刨著染血的草地,李牧跨坐於戰馬上,拍著胸膛,看著周圍的胡虜,眼裏充滿了狂傲,與蔑視。
奈何,不管他如何大聲呼喝。
這些胡虜也不願意靠近半分,隻用弓箭射殺起來。
磕掉一些箭支,李牧惱怒道:“雜碎們,沒有膽子的畜生們,你們不來殺,爺要來殺你們,爺要殺個痛痛快快,幹幹淨淨。”
“嗚!!!”
隻是,在李牧準備再次衝殺之時,胡虜的戰陣中傳來一陣陣低鳴聲,悠揚的在整個戰場上回蕩。
然後,所有的胡虜如潮水般退去,不再理會邊城,以及城下的李牧。
見到這種情況,李牧便知道胡虜暫時收兵了。
今天沒人可殺了。
想罷,李牧對著城樓上的香兒揮了揮手。
香兒見到李牧揮手,臉上一喜,連忙吩咐千羽紋衛放下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