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她們血肉之軀,也對付不了五萬到六萬的胡虜鐵騎,她們還沒有經曆過殺伐,隻接受過訓練,稱不上是一個真正的殺伐戰士。
這次,他要想個辦法,讓香兒她們見血,成為一個真正的古戰場的士兵,脫離訓練中的範疇。
電光火石之間。
李牧的想法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
石虎被利箭所傷,雖然因為心中的機警沒有傷及生命,隻是被利箭傷了左肩,不失為萬幸。
但,這卻讓他極其憤怒,大吼道:“弓箭,孤要將這個漢家男人萬箭射死,萬箭射死。”
“是,大酋帥。”
所有的羯族統領見大酋帥被那個衝陣的漢家男人射傷了,大驚失色起來,在接到命令後,立馬行動,命令各自統領的羯族鐵騎,彎弓,射箭。
他們要將這個漢家男人萬箭射死,不留一點全屍,隻有這樣,才能消除他們心中的憤恨,降下大酋帥的憤怒,不會殃及到他們。
此時,這些羯族統領們恨死了這個衝陣的漢家男人,衝陣,就衝陣,好好的射什麼弓箭,老老實實被羯族鐵騎碾死不就好了。
麻煩,這弓箭還這麼準,射傷了他們的大酋帥,這簡直是不可饒恕。
帝王一怒,伏屍百萬。
胡虜羯族大酋帥一怒,十萬羯族鐵騎在戰馬上彎弓,滿月,每一支弓箭都帶著大酋帥石虎對李牧的憤怒。
盛怒之下,十萬箭齊發。
一騎獨迎十萬箭。
“公子!”
遠處,居於左路的香兒看到十萬羯族鐵騎的動靜,各個彎弓如滿月,箭頭寒光乍現,兵器的冷漠讓人膽寒。
“殺!”
李牧麵對這即將鬆弦的十萬寒箭,一聲大吼,用戰戟割傷胯下的戰馬,以加快衝陣的速度。
離胡虜鐵騎的戰陣還有一段距離,他必須加快速度。
......
十萬鐵騎彎弓如滿月,石虎殘忍的看著衝陣的李牧,舔著嘴唇,仿佛已經預見到了接下來的景象。
一個被萬箭射穿,射成肉泥的漢家男人。
大手一揮,所有的羯族統領如同得到了命令,對著各自統領的羯族鐵騎大吼起來。
“放!”
“放!”
“放!”
......
“吱......。”
“嗡......。”
十萬支寒箭脫離弓弦,飛射於空中,形成一個彎曲的箭幕,帶著破空的作響,向著李牧飛射而去。
“嗖...嗖...。”
......
十萬箭過後,李牧的前衝之勢被打斷,胯下的戰馬停了下來,身上布滿了弓箭,箭羽的白色。
跨下的戰馬,馬頭,已經沒有了樣子,破碎不堪。
下一刻。
戰馬直挺的倒在了原地,而李牧一動不動。
後趙皇帝,羯族大酋帥石虎看到這一幕,大笑起來,一時猖狂大笑,扯動了肩頭的箭傷,疼的嘴角一咧。
“嗚!”
“嗚!”
......
所有羯族鐵騎發出歡呼聲,為他們的傑作所歡呼。
......
“公子!”
遠處,香兒看到李牧被箭雨覆蓋,驚呼一聲,險些從戰馬上暈倒過去。
......
一時間整個戰場處於安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