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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赤果的女人,站在牧場內用期望的眼神遙望著不遠處的城池。
而那座城池,已經開始了殺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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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戰戟,兩匹馬。
李牧從牧場離開,就騎著戰馬,快速的向著香兒指著的城池衝了過來。
對於他來說,如果想要盡快的解決這座城池內的異族蠻漢軍士,或者說是胡人軍士,隻有使用閃電戰。
以最快的速度,將城門拿下來,然後,進城殺個痛快。
這對於他來說,絕對能夠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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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城門還有一百多米。
李牧立即將牽著的一匹馬的韁繩鬆開,然後用橫刀在這匹戰馬的屁股上刺了一刀,使戰馬受驚,瘋狂的向著城門衝去。
“砰....。”
幾聲巨響,戰馬不知撞倒了多少個看守城門的胡人軍士,引起了胡人軍士的咒罵聲,其中也夾雜著被戰馬衝撞後的慘叫聲。
在城門混亂之際,李牧也到了城門口,沒有給這些胡人軍士反應的機會,在站馬上,戰戟橫挑。
“異族該殺。”
話語落下,離戰戟最近的一個胡人軍士,在驚懼中被砍碎了腦袋。
來不及理會胡人軍士的腦漿四濺,李牧在城門口一陣亂殺,粗暴的將每一個胡人軍士的腦袋敲碎,斬斷軀體,踏碎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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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城門口的胡人軍士。
李牧以抻韁繩,胯下的戰馬,兩個前蹄高高躍起,在落地前,快速的向著城內衝將而去。
“殺.....。”
“哪裏來的漢家亂賊......。”
......
“胡人亂我中原,該殺!”
“欺我婦孺,該殺!”
“傷我同族,該殺!”
......
“不要啊,我乃漢家人,我是漢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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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沒有想到,城內還有漢家人,看樣子活的還不錯,一身不錯的衣袍,活的還不錯,與那些牧場上赤果的女人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這讓他更加憤怒。
看來軟弱者,自古有之,漢之賊子,從不缺少。
眼前這些投靠胡人的漢家人,使他更加憤怒,大吼一聲。
“身為漢家兒郎,不知以抗外敵,保我同族安危,卻投靠異族胡人,欺辱中原,傷害同族,不顧婦孺之性命......。”
“這與異族胡人何意?”
“你等漢家背叛者,更該殺!”
“殺!!!”
......
“不,我們,我們是迫不得已的,繞了我們吧,我們願為您的奴隸......。”
......
“如此廢物,有何資格當我的奴隸....殺.....。”
“記住,到了陰曹地府,告訴閻王,是我李牧說的,你們這種軟弱孬種,隻圖自己的安危,沒有大義之輩,不可投我漢家種....。”
“否則殺!”
......
“殺!”
“殺!”
“殺!”
......
一人,一戟,一人,一騎,在這不大的城池裏殺的肆意妄為,殺的昏天黑地,殺的血流成河。
殺到,沒有一個活著的人為止。
“痛快!!!”
......
入夜,李牧手提著戰戟,隻身血騎的站在這座城池的中心,看著剛剛掛在天空的月亮。
手裏的戰戟,身上的戰袍,已經被胡人軍士的鮮血,漢家背叛者的鮮血所染紅,侵透了。
胯下的戰馬,也從最初的黑色,變成了殷紅色。
李牧整個人,連人帶馬,如同從血海中剛剛撈出來的一樣,立在原地,‘滴答,滴答,滴答’的滴落著鮮血。
周圍,就如同一個血海煉獄,屍體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