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對周禦兒厲聲道:“朕是皇帝,不要直呼朕的名諱。”
“啪。”
朱慈烺捂著被扇耳光的臉,看著近前的李牧,不可置信的說道:“你,你竟然敢打朕......朕要殺了你,殺了你。”
李牧冷聲道:“竟然如此對你的生母說話,打你一個耳光都是少的,你要不是禦兒的親生骨肉,認嫣兒為母後,本座早就一刀宰了你了,還輪得到你在這裏大呼小叫。”
張嫣看到李牧扇了朱慈烺一個耳光,一下子從龍椅上驚站起來。
而周禦兒則在哲哲三女的一時不查下,從龍椅旁跑了下來,來到朱慈烺的跟前,淚眼婆娑,保護道:“夫君,求求你了,不要打慈烺,慈烺畢竟是妾身的孩兒啊。”
見到周禦兒掉下的眼淚,李牧心軟道:“好吧,不過,該問的還是會問的。”
周禦兒看了看朱慈烺,點頭道:“妾身明白。”
讓朱慈烺老實下來,李牧回身來到龍案上,拿起那封給張嫣與周禦兒看的奏章。
張嫣見狀,說道:“夫君,難道真的不能換回了嗎?”
李牧搖搖頭,沒有說話,直接來到朱慈烺身邊,將奏章一甩,說道:“朱慈烺,看看這奏章上說的事情,可都是真的。”
朱慈烺怒氣道:“朕憑什麼要看。”
周禦兒在一旁勸道:“慈烺,看看吧,如果不是,你的母後會護著你的。”
朱慈烺心生疑惑,還是撿起奏章打開看了起來,隻是越看,他的臉色就變的越來越難看。
這奏章上記錄的全是他的劣跡。
......
少頃。
李牧開口道:“朱慈烺,這上麵可有一件事是假的?”
周禦兒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朱慈烺。
龍椅上,張嫣下意識的向前傾了傾身子。
等了一會兒,朱慈烺才將奏章扔掉,乖張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那些宮女、太監,都是卑微的奴婢,朕玩弄一下怎麼了。”
“朕是皇帝,這天下都是朕的,朕自然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那個敢反抗,朕就殺他。”
李牧冷然的說道:“但是你不該命令太監強搶民女入宮,玩弄後,為了怕太後,太妃知道,竟然直接殺了,隨意丟棄在亂墳崗中。”
朱慈烺盯著李牧,大笑道:“怎麼,不可以嗎?朕不過是抓這些民女進宮玩耍,誰讓她們不聽朕的話,就該殺。”
......
再問了幾句,李牧看到周禦兒跌坐在地,龍椅上的張嫣也是一臉的哀傷,於是揮手叫來鷹衛,指著朱慈烺吩咐道:“帶回西暖閣。”
“是。”
朱慈烺見又要被軟禁,大喊道:“朕是皇帝,你們不能軟禁朕,朕要殺了你,你這個反賊......。”
......
朱慈烺離開後,拙政殿安靜下來。
隻是,沒有多長時間,周禦兒跪在地上,說道:“求夫君,姐姐,繞過慈烺,不要傷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