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剛從鳳椅上站起來的張嫣一愣,呆呆的看著大殿下單膝跪地的李牧,一隻玉手捂住了微張的小嘴,一雙秋水盼顧生媚。
一副美人受驚的樣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讓原本想要衝下丹璧的張嫣蹉跎不前。
李牧看到丹璧上的太後美人猶豫不決,嘴角一笑,又一次開口賀道:“臣錦衣衛指揮使李牧,見過太後美人,太後美人千歲千千歲。”
再次響徹大殿的拜賀聲,使張嫣回過神來,當看到李牧那嘴角帶著的壞笑,就知道情郎又在使壞了,嬌媚的回了一眼,也隻能配合起來,用手撩起鳳袍衣袖,回身重新坐在了鳳椅上。
看著單膝跪地的李牧,張嫣整了整鳳儀,輕起櫻唇問道:“李愛卿,這麼長時間不回京城,哀家以為你消失了呢。”
這語氣帶著淡淡的幽怨,夾雜著一絲抱怨,就是沒有一點太後問殿下臣子的樣子。
李牧也自然聽出來了,看了一眼鳳椅上正在用鳳目瞪著他等答案的美人,說道:“太後可否先讓臣平身?等臣起來上了丹璧在為太後解釋一番,在臣離開的這段時日裏,有多為太後的江山操勞。”
最後的兩個字,李牧幾乎是單獨拿出來念得,字音非常的清晰,語氣帶著怪怪的音調。
可以讓張嫣聽不清前麵的內容,也聽得懂這兩個字的意思。
張嫣也聽出了這兩個字的含義,臉色一紅,便想讓李牧起來,隻是話音還沒有脫口,就又忍住了,衝著丹璧下啐道:“呸,臣子見了太後就應該跪著答話,哪有上丹璧的道理。”
停了一下,張嫣對著李牧伸出一隻玉指嬌怪道:“你就這樣給哀家說清楚,這段時間去了哪裏,不說清楚就不要起來,還有陝西大旱的解決辦法也一並說出來。”
說完,張嫣一雙媚目一眨不眨的看著李牧,想要聽聽他消失的這幾個月都去了哪裏,最重要的是,如何解決陝西大旱的問題。
李牧沒有起身,笑著解釋道:“太後美人,臣這幾段時間可是為了大明江山煞費苦心啊,要不是太後美人不想大明江山倒塌,臣也不必這樣勞苦了。”
說完,李牧站起身來向著丹璧走去,一步步踏上了丹璧台階,看著呼吸越來越急促的太後美人,嘴角帶著笑意。
大男人怎麼可以讓一個女人命令呢,即使是尊貴的太後也不行,更何況鳳椅上的太後,還是李牧的女人,那就有必要重振夫綱了。
讓這個坐在鳳椅上的太後美人,知道什麼叫做她的男人就是天。
呼吸急促的張嫣看著接近的李牧,緊張的問道:“你要幹什麼?你這個臣子休要對哀家無理。”
說的很是義正言辭,不過那雙秋水中帶著的媚意,卻逃不出李牧的眼神,怪笑一聲,一把將張嫣從鳳椅上扯起。
在扯起的過程中,李牧還抽出一隻手,將張嫣外麵的鳳袍一把掀去,隻留下裏麵簡單的絲製衣衫。
“啊。”在一聲驚呼中,被突然扯起的張嫣便投入了李牧的懷抱。
摟著懷中太後美人的腰肢,李牧一個轉身,跨前一步,就到了龍椅的位置,順勢抱著美人斜躺了上去,讓張嫣整個身子壓在身上。
李牧伸出一隻腳踩在龍椅的扶手上,捏上胸前太後美人的俏下巴,威脅的說道:“敢讓你男人跪著,是不是想挨揍了?”
說完,李牧就伸出手在張嫣的豐胰上拍了一下。
下手有點狠,張嫣痛的差點哭了出來,不過還是忍住了,一邊揉著痛處,一邊看著李牧說道:“哀家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再說哀家還不是配合你啊,快起來,這是龍椅。”
說完,一隻手撐在龍椅上,想要站起來。
李牧哪裏會讓張嫣得逞,一把就將其重新拉了回來,跌倒在胸前,這回抱的更緊了,笑著說道:“沒事,反正現在也是空著,朱慈烺還小,又不能座龍椅,總不能就這樣放著浪費吧。”
張嫣無奈的說道:“你呀,這可是龍椅能是一般人坐的嗎?就連哀家都沒有資格。”
說完,張嫣也不再掙紮著想要起來了,順從的趴在李牧的身上,側著耳朵聽著心跳聲。
看到太後美人不再掙紮,並且老實的趴在懷裏,李牧無所謂的說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臣的皇後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