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不太可能。”皺起眉,白烈認真想了想,又補充一句,“當然,有一種情況例外。”
“什麼情況?”既然有可能,那她會不會遇到的就是那種例外?
白烈看著她道,“打個比方來說,你現在雖然有五級修為,但是並沒有修習到正統的召喚術,如果遇上修習多年的召喚師,即便隻有四級修為,若是使出召喚術,你一樣是戰他不過的。”
“可若不是召喚師呢?比如……如我父親一般的琴藝師?”她頓了頓,偷換了個概念,事實上,她也不知道齊禦刑到底修習的隸屬哪門課程。
仔細打量了她一會兒,似乎好奇她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不過白烈還是本著為人師的負責,回答她,“這個是不可能的。琴藝師若在戰場上便是輔助在後方的,攻擊力並不強,除非……是刀客。”
“刀客?!”她怔了怔,忽然就想通了齊禦刑身後散發的那光芒的輪廓為什麼是那種形狀。
“是的。”白烈點點頭,“刀客擁有強大的攻擊力,修為並不需要非常高,就可以有強大的輸出能力,當然,還有些刺客也會有那麼強的攻擊力,隻不過刺客對於修為的要求,比刀客要略高一些了。”
聽了白烈的話,瀲灩恍然大悟,這麼說來,齊禦刑修習的便屬刀客一門,那自己豈不是在他麵前要吃虧了?
還想繼續問下去,卻有人來向白烈討教了,她也不好再追問,便起身走開了。
一直糾結在刀客和召喚師孰更強大,不知不覺便到了下課的時候,她走在前麵,剛踏出學院的門,便被一把拉了過去。
“啊——”還未喊出聲,便看到燕子卿陰沉沉的臉,到嘴邊的叫喊硬生生吞了下去,由他拉著走到一旁不起眼的角落裏。
“你沒事吧?”站穩後,他就上下認真打量著她,好像能看出什麼端倪來。
瀲灩有些莫名其妙,“我?沒事啊!”
“還想瞞我!昨天齊禦刑是不是打傷你了?傷到哪裏了?”他一臉的你就別藏了的表情,仿佛什麼都知道了。
原來是說這件事!可是奇怪,他怎麼會知道的?昨天的事雖然沸沸揚揚,終究是發生在華府裏,知道的沒幾個人,加上後來華文淵怕影響不好,所以嚴令下去不得嚼舌根,難道是……
是了,外人也隻有藍若知道了!
“藍禦醫告訴你的?”直截了當的問,看不出,這人還有背後傳話的嗜好。
不過出乎她意料,燕子卿詫異的說,“藍若?跟他有什麼關係?難道你受傷還動用到他了?!這麼嚴重今天怎麼還來上課了,傷到哪裏了?”
他一連迭的追問讓她不知先回答哪一條好,“不是藍禦醫告訴你的,那你怎麼知道的?”
沒有回答她的話,還在尋找她身上的傷口,實在忍不住,瀲灩拉下他的手道,“我沒有受傷,是玉青!玉青為了救我受傷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的?”
“昨日在齊府,齊禦刑回來的時候臉色就不太好。今天無意中聽見他跟禦嵐所說,才知昨天華府發生那麼大的事。你沒事就好。”他長舒口氣,忽然又想起什麼,“等等!玉青為了救你受傷了,那若是沒有她,現在受傷的不就是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