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腿上是你掐的吧?”
新聞上拋出來很多照片,腿上有淤青,孩子的父母也證實,拍攝第一天回來就有了。
顧曉晴不屑:“我為什麼要那麼做?”
“因為你嫉妒墨爺對我好啊,想陷害我!“
“我.......”顧曉晴哼了聲,“對你好?對你好能這麼多天都不管你,要是墨爺想管,這點小事還用你親自來找我。”
“說那麼多幹嗎,說,是不是你掐的?”
“是我掐的,你能怎樣?”
“親自去給樂樂和樂樂的父母道歉!”
時藥自己被黑無所謂,但孩子是無辜的,她不能就這麼算了。
顧曉晴輕笑:“道歉,baby,你以為你是誰,你現在不過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別以為墨爺會對你怎樣,不過是玩過就甩而已!
我就不一樣了,雖然做不成他的女人,但我是他的恩人,他不會對我怎樣的!“
“他當然不會對你怎樣,但是我可就不會憐香惜玉了。”
說著,時藥拿出了電話。
顧曉晴一愣:“你錄音了?”
時藥不置可否。
“嗬,還真是單純,你以為錄音了,還能出的去嗎?”
顧曉晴拍了拍手,助理和經紀人從外邊走進來。
這兩個人全都長的五大三粗,尤其是經紀人還是個男人。
“把手機交出來,讓你完整的出去,不然......
“不然怎樣?”
“不然讓你跪著爬出去。”
時藥擺出一副怕怕的樣子,手往前伸了伸,可顧曉晴剛要接,時藥一腳踹在顧曉晴的膝蓋上。
“現在到底是誰朝誰下跪?”
顧曉晴氣的七孔流血,大喊:“給我把手機搶過來。”
但是時藥是誰,兩個酒囊飯桶還不是她的對手,從旁邊直接摟過一個凳子,砸在男人身上,隨即又是一腳,助理也一下趴在地上。
“沒出幾秒,已經亂成一團。
時藥舉著手機:“顧曉晴,給你一晚上的時間,去道歉,向媒體澄清,不然,明天就是你的忌日。
別試圖去找夜墨寒幫忙,從十八線到一流明星,他的恩情已經報了,如果你繼續仗著這份恩情活下去,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從劇組出來,時藥深深吸了口氣。
經曆了這麼多,似乎心氣越來越沉澱,剛才的那樣子還有點不習慣。
兩年前剛經曆了一場流星雨的華都,對於兩年後的流星雨期盼更高。
聽說,這種連續流星雨的事情曆史上還沒有過。
夜墨寒帶著時藥去了山頂,人不少。
找了個好位置,時藥和夜墨寒坐了下來,兩個人都帶著口罩,偷偷摸摸的。
“小叔,為什麼一定要來這裏?”
明明有更好的觀賞地點,還沒什麼人。
夜墨寒笑著揉了揉時藥的腦袋:“一會你就知道了。”
還弄得神神秘秘。
等了一會,有人喊了一聲,流星雨來了,時藥連忙看過去,果然。
“小叔,流星雨,是不是比上次更好看?”
雖然已經是第二次看了,不,第三次看了,時藥的心情仍舊激動。
“嗯!”
夜墨寒在身後抱住時藥,頭放在他肩膀上,“不過再絢爛,也不及你笑容的千分之一。”
時藥:“......”
這詞怎麼有點熟?
“時藥,流星下許願是不是很準?”
時藥狐疑的看向夜墨寒:“小叔,你沒發燒吧?”
夜墨寒臉色暗了下去,時藥這是都忘了?
才兩年而已,就忘了?
哪裏是兩年啊,時藥在錦川活了將近十年,十年過去能記住有看過流星雨這事就不錯了,哪裏還記住說過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