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程科,她還是有把握的。
程科卻在這時候有點不自在,甩開小嫩模:“你怎麼在這?”
這是他之前的女朋友之一。
“人家在拍廣告啦,程哥,要不要過去看看。”
程科自己雖然是個學生,但是因為是總統的侄子,地位當然也比較高。
易冉冷嗬了聲:“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說完,直接走了,她還要拍廣告。
程科氣的臉色鐵青,手心裏攥著的項鏈直接扔到地上:“拍廣告有什麼可看的。”
直接走了。
他真是瘋了,竟然今天在大街上看到這個項鏈就感覺很適合易冉,就眼巴巴買來給送來,結果還碰了一鼻子灰。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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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時藥趕緊從車上下來,鑽進了一旁的胡同裏。
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背影,那背影特別像時非池。
他被人劫持走的消息時藥是知道的,而且據推斷,應該是橙歐他們弄的,順帶著把鞅晏也一起領走,她還以為會凶多吉少,卻不想,竟然還能見到。
穿了幾個胡同,時藥走到了一個死角。
“你是誰?為什麼要跟蹤我?”
身後傳來聲音,雖然有點暗啞,但是確實是時非池的聲音。
時藥心中大喜,回頭喊了句:“哥,我不會胖到你已經不認識我了吧?”
時非池一愣,就看到時藥那張臉衝著自己笑。
他喊他哥?
“你認識我?”
時藥心裏咯噔一下:“你不認識我?”
世界上確實有長的很像的人,難道真是自己認錯了,不是時非池?
時非池搖搖頭,時藥上前:“那你叫什麼名字?”
“我......”頓了一會,時非池開口,“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
鞅晏一直叫他糖糖,但是糖糖肯定不是他真實的名字。
“你失憶了?”
時藥大驚,過去拉住時非池的手,剛想給他把把脈,時非池立馬推開時藥:“你要幹什麼?”
“我是醫生,我想要給你把把脈。”
時非池非常戒備,時藥也不勉強,看到他手裏拿的藥:“家裏有人生病了?”
“你怎麼知道不是我生病了?”
時藥笑了笑:“你不是剛說過,我是醫生,難道看不出你有沒有生病?”
尤其是他買的多半是感冒藥,而且還是處方感冒藥。
“你真的認識我?”
“我隻能說你跟我表哥長的一模一樣!”時藥回答,“如果你右臂上也有個環形胎記,喜歡吃棒棒糖的話,你就叫時非池。”
時非池身子一僵:“你真是我弟弟?”
呃,不是弟弟,是妹妹,不過這個不重要,既然他這麼說,就說明他手臂上確實有環形胎記,喜歡吃棒棒糖,也就是時非池沒錯兒,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失憶了而已。
時藥點了點頭:“所以,你的藥是給誰買的。”
時非池沒開口。
時藥也不勉強:“我就一個人,你不用防備我,我隻是想告訴你,你的朋友和家人很掛念你而已。如果你現在還接受不了,我可以把聯係方式給你,如果有需要,你找我。”
對於一個失憶的人來說,所有的人都是陌生人。
時非池頓了幾秒鍾,突然低著嗓子開口:“你真的是醫生?醫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