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以沫一下愣住,半天才憋出來幾個字:“你個流氓!”
時藥無語的笑出聲:“你想哪裏去了,我上次發現你胸上硬了,摸摸現在還硬不硬!”
有些腫塊是可以自行消失的,但是如果繼續增大,就必須要人工檢查了。
可時以沫卻沒理解時藥的意思,臉紅的更厲害。
硬了?
她、她見時藥的時候那裏會硬嗎?
時以沫想成了胸上的那個小梅花,跟男人一樣,在動-情的時候會硬的。
幾乎是捂著臉奪門而去,搞的時藥一臉懵逼,操,怎麼回事?
而時以沫出去的時候正好撞到給隔壁送餐的服務生,趁門打開的時候服務生朝裏看了一眼,心裏就開始嘀咕。
這有錢人就是能玩啊,昨天還兩個男人,今天就變成一男一女,剛才那女的跑出去的時候臉紅成那樣,肯定是被耍流氓了。
哎,世風日下啊!
走到隔壁,敲了敲門:“先生,您要的特-殊-服-務。”
夜琰懶洋洋的走到門口,擺出一副吊炸天的模樣。
“推進來吧!”
語氣冷淡的要命,心裏卻激動的腰上天。
等服務生把餐車推進去離開,夜琰立馬揭開餐布:“出來吧,看在你這麼乖的麵子上,老子原諒你了。”
結果裏邊空空如也。
夜琰:“......”
左右上下看了幾遍,夜琰終於確定,餐車下沒人。
難道是他理解錯了?
其實十五分鍾前,夜琰還在生氣,跟奶昔大眼對貓眼,誰也不服輸,當然,他在等著時藥跟自己道歉。
等他快要等冒煙打算從樓上直接跳樓自殺的時候,電話響了。
是個男人的聲音,問要不要”特-殊-服-務!”
夜琰當時是打算順著電話線把對方弄死的,結果下一秒,那男人說,是今天跟他在一起的男生讓他問的,想起早餐時自己對時藥說的那句“特-殊-服-務”,夜琰立馬樂了。
沒想到時藥竟然這麼有情趣,不過他還以為時藥會躲在餐車底下給自己個驚喜,沒想到竟然是空的。
難道有其他安排?
揭開餐蓋,夜琰看到裏邊是烤魚,仍舊擺成心的形狀,中間拿一根玫瑰花將兩顆心連起來,跟自己早上的創意一模一樣。
下一秒,夜琰的眸光驀地暗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惹他。
深邃的眸光驀地閃出一些邪肆,連帶著呼吸都透著一絲詭異。
奶昔一直坐在沙發上看著夜琰,心想,時藥也不知道怎麼惹到他了,臉那麼黑,可剛才接了個電話,又像猴子一樣連忙竄進浴室裏洗澡,還換了身很風騷的浴袍,然後坐在床上,對著門望眼欲穿。
不過當夜琰解開蓋時,奶昔的一雙貓眼突然就亮了。
烤魚!
它最喜歡吃烤魚了,腿一瞪,直接就撲了過去,胖的從來都沒這麼靈活的貓胖子竟然一下就跳到了餐車上,一口咬了上去。
怕夜琰會搶回去,咬住魚之後就躥到了床下邊,等吃完才出來。
好吃,好吃,真好吃。
夜琰這會是懵逼的,他要不要告訴奶昔那魚裏可能下了藥,至於是毒藥還是春-藥,夜琰不能確定,反正也不是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