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許崇每天都活在許洐的翅膀下,不然,這種有悖倫理的關係早晚會把他壓垮。
“行了,老子知道你擔心什麼,你相信我,許洐不會讓許崇受傷,大不了買個島,讓他們去當野人。”
時藥想了想,也行,反正許崇就是一宅男,到時候有吃有喝有遊戲玩,準保沒事。
想到這,鬆了口氣。
夜琰揉了揉時藥的頭:“你說你什麼時候能對老子這麼好?”
他都有點嫉妒許崇了。
“我現在對你不夠好嗎?”
時藥笑著,因為剛洗完澡,發絲還有點水,順著脖頸流到浴袍裏,讓夜琰有點口幹舌燥。
但是現在不行,時藥身體不舒服,還流了那麼多血,夜琰不忍心讓她過於勞累。
將時藥按在椅子上,夜琰去拿了吹風機:“給老子記住,洗完頭必須把頭發吹幹,還神醫呢,不知道這樣直接睡覺容易感冒?”
說著,已經打開吹風機,替時藥吹頭發。
時藥微微閉眼,想起夜墨寒也為自己吹過頭發,溫柔的動作跟夜琰一模一樣。
其實兩個人除了性格之外,很多方麵都很像,比如都那麼愛自己。
這樣臭屁的想著,時藥心裏像吃了蜜一樣,奶昔這會看著麵前這對狗男女,心裏極其不爽。
怎麼沒人伺候本喵吹毛,把你們的狗頭給切了。
當然,最後夜琰也給奶昔吹了毛,奶昔表示,暫時原諒你一次,不過下一瞬,奶昔又不高興了,因為吹完毛,兩個臭不要臉的爬上了床,而自己隻能睡沙發。
哼,也不給本喵開個總統套房,鄙視你們!
屁股遞給兩個人,奶昔閉上貓眼,一會就睡著了,而夜琰卻不想睡。
背對著時藥,夜琰偷偷拿出手機,打開網頁,搜索情話。
時藥有點奇怪,剛才還黏黏糊糊的抱著她,怎麼突然就背對自己了。
結果下一秒,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了。
時藥拿過來,打開一看。
大叔:【我懷疑你的本質是一本書。】
時藥皺了皺眉頭,她什麼時候加的這位大叔?
頭像是一個大骷髏頭,想了想,暗夜的標誌出現在腦海裏。
所以這是......夜琰?
回頭看了看夜琰,他確實在鼓搗手機,時藥輕笑一聲,回過去。
想睡一輩子的寶貝:【然後呢?】
大叔:【不然為什麼我越看越想睡?】
時藥:“......”
下一秒,手機又震動了。
大叔:【麵對你,我不僅善解人意,還......】
想睡一輩子的寶貝:【還什麼?】
大叔:【善解人衣。】
時藥:“......”
為什麼突然有一種想要打人的衝動。
下一秒,手機又震動了。
大叔:【既然你把我的心已經弄亂了,那你打算什麼時候來......】
時藥決定給夜琰最後一次機會,發過去:【來幹嗎?】
大叔:【弄亂我的床!】
時藥:“......”
直接轉身捏住夜琰的耳朵:“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黃-色-肥-料?”
夜琰何其無辜,牢牢攥著手機,用極其魅惑的眸光看著時藥:“跟你說一個壞消息!”
時藥一愣:“什麼壞消息?”
“我對你的思想已經不單純了!”
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