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突然感覺時藥有點不對勁,起身拉住她的胳膊,要看他的臉時,卻被時藥躲過。
“我去買點吃的。”
時藥起身要走,卻被夜墨寒拽到懷裏:“你哭了?”
“沒有!”
時藥否認,她沒哭,隻是眼睛在陰天。
夜墨寒看了時藥良久,猛然將她抱入懷中:“小叔沒事,就這點小傷,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別跟個女孩似的,動不動就掉眼淚,慫。”
嘴裏說著責備的話,心裏卻歡喜的很。
時藥心疼他了,有人心疼的感覺很好。
“誰跟女孩子似的,你才跟女孩似的。”
時藥再次站起,卻又被夜墨寒拉了回去:“是是是,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小叔期待你真正接納小叔的那一天,還能像現在這麼嘴硬。”
時藥沒明白:“什麼意思?”
“等到了那一天,小叔一定會讓你在小叔身下,哭著求饒。”
時藥羽睫輕輕煽動了下,猛然意識到什麼意思,不就是要草哭自己的意思嗎?
一個翻身將夜墨寒壓在身下:“小叔,說不定到時候是你哭著在我身下求饒呢!”
夜墨寒:“......”
時藥還想反攻?
時藥表示,不想反攻的受都不是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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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時藥和夜墨寒穿上衣服出了酒店。
因為緯度不同,f國此時是冬天。
時藥之前隻穿了一件牛仔褲,一件針織衫,再加一個厚風衣,夜墨寒看了之後,立馬打了個電話,很快,一大堆衣服被搬進了房間。
夜墨寒挑來挑去,硬生生的讓時藥加了一層保暖,外邊又加了一層羽絨服,帽子,圍巾,包的嚴嚴實實,就露出兩隻眼睛,才作罷。
因為羽絨服前邊是白色的,後邊是黑色的,這樣看過去,就像是一隻企鵝一樣。
“哎呀,我這樣都動不了,你自己穿那麼少,幹嗎給我捂這麼多?”
時藥眼睛瞪的大大的,站在酒店門口,就是不走。
這樣一點都不漂亮,活動還受限。
夜墨寒無奈了,站在時藥麵前,微微低身:“小叔穿的可一點都不少。”
“怎麼不少,你就一個襯衫加一件風衣。”
比她之前還美麗動人。
“你忘了,你給小墨寒還穿了好幾層衣服,那不算?“
按照時藥的話說,為了防止“小墨寒”總想著辦壞事,在腰傷沒好之前,一直包著。
當然,他也就說說而已,等夜墨寒想上廁所了,自己就摘下來了。
時藥立馬紅了臉:“那、那不是為了防止你剛才發情嗎?好了好了,就穿這麼多吧,好餓。對了,小叔,你還沒跟我說腰是怎麼受的傷呢!”
再說下去,萬一夜墨寒控製不住自己的獸欲怎麼辦?
提起腰傷,夜墨寒的眸光又暗了下來。
想著如果自己晚來一步,時藥說不定就會有生命危險,夜墨寒心裏就疼的要命。
如果時藥遇到危險,他怎麼受得了。
靈川島上,他動用三軍,徹底打亂了“黎明”的計劃,至少暫時造成他們內部的恐慌,可是卻始終無法保證周全。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