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脆直接扯開時藥的衣服,夜琰瘋了一樣的去追求自己的反攻。
時藥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自己究竟是誰,其實她本來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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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這是我的掛號條,給我看病!”
半個小時後,時藥湊到夜琰耳邊低聲呢喃,手指不停拽著他的醫生服,說完話還輕輕咬著下唇。
夜琰一愣,所以醫院診室強上那場要開始了!
怕什麼,就是幹!
手邊沒有手術刀,夜琰往四處看了看,發現了奶昔的尾巴。
直接過去一把撈起,抵住時藥的脖子:“別動,乖乖趴下。”
奶昔瞄的一下驚醒,撓了兩下,操,怎麼回事?
誰拽本瞄的尾巴。
而下一秒就看到穿著醫生服的夜琰和一臉風騷的時藥,默默用爪子捂住了眼。
遇到這兩個戲精,真是造孽啊!
時藥嘿嘿一笑,砰的一下把奶昔扔到一邊:“醫生,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說著,手腕上的銀針直接出來,紮到夜琰的屁股上。
“嗷!”夜琰哀嚎一聲,“時藥,我他媽幹死你!”
說完,夜琰把時藥按在床上。
奶昔被時藥扔到一邊,生氣的張牙舞爪要反攻,結果看到後邊兩人時,默默從窗戶跑了出去。
它今天就不該來這裏,這貓糧吃的,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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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我不是故意打你爸爸的,我隻是想告訴他,好的愛情就是一日三餐,你請我如何?”
夜琰:“......”
以後一定要給時藥立下家規,除了在他麵前,堅決不許喝酒,小說也少看。
看著時藥乖乖撅起的屁股,夜琰默默留下溫熱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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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我懷孕了,你要對我負責!”
時藥躺在夜琰腿上,睡前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這個。
夜琰笑了,是那張特別開心的笑。
之前那幾次確實很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夜墨寒故意把他放出來的,時間長了不少,每次都將近一個小時,可盡管如此,都沒有他聽到最後這一句爽。
他跟時藥在一起,從來都不是為了跟她做-愛,而是想將自己全部的愛都給他。
他想對時藥負責,隻是他怕,時藥根本要的就不是自己的愛。
默默起身,夜琰將時藥放平,沒有任何私欲的將她的身體清理幹淨,最後離開了房間。
他答應夜墨寒天亮的時候把身體還給他,當然,不能在這個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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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島上一片混亂。
時非池和周航幾乎累到吐血,可麵對冷戾的夜墨寒時,一句抱怨都不敢說。
此時的夜墨寒太過於可怕,四周圍繞著濃烈的死亡氣息,可以說,今天是那些人的噩夢。
從昨晚開始到現在,幾乎十二小時嚴陣以待,而且據目前情況來看,沒個十天半個月根本就不會結束。
這是在大掃蕩啊!
“老大,初步篩擦後,還有五十六個嫌犯,現在一個個提審?”
夜墨寒看了眼資料:“等!”
周航:“......”
等什麼?
周航真的不明白,火急火燎的抓起來,為何又要等?
其實夜墨寒有自己的打算,等,就是為了讓敵人自亂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