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什麼事都讓小叔做了,還有什麼意思?”
有些事情自己來做才最好。
而就在這時,下意識的時藥和夜琰同時看向不遠處,相視一眼,又全都收回來。
“我過去一下!”
夜琰將唇角湊到時藥耳邊,悄悄咬了下她的耳垂才離開。
時藥全身一抖,靠,夜墨寒瘋了吧,這麼多人呢,也不怕別人看到!
很快,三個人從廁所出來了,時藥為他們幾個施了針,事情很快就平息下來,當然,時以沫那邊吃了醫生開的止瀉藥,卻仍舊是一夜未停。
衛生收拾好後,時藥回到帳篷,按了按肚子。
說實話,也有點疼,不過跟許崇他們不是一回事,應該是吃了烤糊的魚,胃腸鬧革命了。
“怎麼,不舒服?”
夜琰這會也走了進來,站到時藥身後,摟住她的腰,手很自然的揉著她的肚子。
時藥這次沒掙紮,微微閉眼:“沒事,小叔,人抓到了嗎?”
聲音很弱,似睡非睡。
夜琰勾了勾唇,炙熱的大手輕輕幫時藥揉著肚子:“被他們跑了。”
剛才他和時藥都發現有人在暗中觀望,可能是太警覺,去的時候人已經走了。
“不過給許崇他們下藥的查到了,鍾茉莉,現場有她的腳印,瀉藥就放在你們的杯子裏。”
“所以是跑掉的那三個人給她們下的藥?”
“應該。”
“嗬!“時藥冷笑,”想讓我和時以沫的梁子徹底結下?”
鍾茉莉肯定是時以沫慫恿的,而時以沫自己出了這麼大的醜,肯定會把過錯都落在自己頭上。
“你打算怎麼處理?”
“既然鍾茉莉是替罪羊,就先把羊宰了吧!”
說不定還能引出一場狗咬狗的大戲。
“好!”夜琰回答,把下巴放到時藥的肩膀上,又蹭了蹭,“時藥,那個,平底鍋打屁股......時藥?”
夜琰想問問夜墨寒把他打疼沒,卻沒想到時藥竟然睡著了。
看著時藥乖巧的睡顏,夜琰心又癢癢了,手也有點不老實,慢慢的用手指推開時藥的腿,往下邊摸了下去。
“嗯!”
時藥感覺到有點不舒服,出聲,夜琰被嚇了一跳,連忙把手拿出來,臉滾燙。
靠,他偷偷幹過的壞事也不少啊,怎麼每次碰到時藥,都感覺被扒了一層皮似的。
“疼!”
時藥翻了個身,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腿,眉頭還微微皺起。
夜琰起疑,慢慢脫下時藥的褲子,就發現她雙腿間紅成一片。
“操,夜墨寒,你他媽的竟然把時藥弄傷了。“
夜琰心疼的要命,慢慢附身,用唇角貼上那一片紅腫。
呼吸越來越重,開始單純的安撫慢慢變的躁動。
“嗯!”
睡夢中,時藥感覺身下暖暖的,就像是小橋流水一樣,特別舒服。
嚶嚀出聲,卻沒有醒。
夜琰粗喘著,全身滾燙,嘴上沒閑著,手也不自覺的往下伸了過去。
“操,時藥,老子真他媽中了你的邪!你給老子等著,過了今晚,你就是老子一個人的了。”
一切結束,夜琰趴在時藥腿上,嘴裏罵著,心裏卻爽的要命。
“砰砰砰!”
帳篷外出現男人的輕咳聲。
夜琰收拾了一下,又在時藥額頭親了一口,才不舍的起身出來。
是許洐!
“呦,舍的來找我了?不用伺候你弟弟了?”
散漫慵懶的斜倚在門框處,夜琰微勾薄唇,魅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