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時藥驚了,什麼深度、程度的,夜墨寒這臉皮他媽的越來越厚了。
立馬紅著臉要下來:“別給我轉移話題,我們在說時以沫的事!”
“時藥!”夜墨寒摟著時藥腰的力度加重,“到底是誰在轉移話題。時以沫是時以沫,她做錯什麼,你想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我絕對不會插手,可你畫這東西難道也是時以沫慫恿的?”
隨即夜墨寒將一張紙扣在時藥臉上。
時藥氣憤的把紙拿下來,結果瞬間當機。
操,這是她剛才畫了一半的畫。
一個裸男的背影,後背有水珠,整一個濕身誘惑。
早上見過夜墨寒的裸背後,她就一直疑惑,所以就想趁還記的夜琰的身形,趕緊畫下來,甚至連硫酸留下的痕跡和腰上的疤痕都在。
“這個男人是誰?”
摸胸、勾下巴,還畫男人裸體,真是反了他了。
時藥立馬:“誰,還能是誰,除了你,還能是誰?”
“我?”
夜墨寒自然不信,他後背上絕對沒有那個燒傷。
“你不信,我拍給你看!”
說著,時藥立馬拿來手機,揭開夜墨寒的衣服,啪啪啪拍了好幾張。
太棒了,都省的自己畫了,等夜琰出現一對比,答案就出來了。
“你看!“
將手機置於夜墨寒眼前,夜墨寒的身體明顯一頓。
他什麼時候燙傷的,難道是夜琰?
“小叔,你為什麼沒認出來自己來,跟你印象中有什麼不一樣嗎?”
夜墨寒看著時藥一雙求知的狡黠大眼睛,心中突然鬆動,要不要跟她說夜琰的事?
可那個神經抑製的藥劑,能控製夜琰,自然能控製自己。
思索片刻,他還是決定再等一等。
抿了抿唇,夜墨寒低身將唇角放在時藥耳邊:“誰沒事會看自己後背?怎麼,才幾個小時不見小叔,就想了,恨不得畫下來?”
什麼鬼?
時藥一臉黑線。
“其實你不用畫,你什麼時候想摸,小叔隨時奉陪。”
說著,夜墨寒抓著時藥的手伸到自己衣服裏麵。
感受到指尖的溫度,時藥的臉滾燙滾燙的,夜墨寒發起騷來連夜琰都得甘拜下風啊!
不過先拿平底鍋打她,現在又想幹壞事,當她時藥好欺負呢!
勾唇一笑,時藥突然開口:“小叔,其實你剛才那個平底鍋炒蛋是錯誤的!”
果然,夜墨寒迷離的表情稍微凝滯了一下,“什麼錯誤?”
“平底鍋炒蛋不是雞蛋,而是......”手使勁往下一捏,“這個蛋!”
“嗯!”
夜墨寒悶哼一聲,靠,時藥這是要謀殺親夫?
時藥才不管那一套,立馬推開夜墨寒:“還說不是為了時以沫,不為她報仇你拿什麼平底鍋?想讓我答應你,把你的蛋先炒熟了再說。“
說完,立馬開門跑了。
讓你騷,幹死你!
讓你浪,讓你再也浪不起來。
“時藥,你給我回來!”
夜墨寒氣的全身像著了火,起身要追,可下邊倏地又是一疼。
時藥剛才那一下雖然力度不算大,但今天已經是第三次了,再厲害也受不住連番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