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唇角和唇角碰觸的那一刻,酒香席卷全身,夜琰全身瞬間僵直在原地。
跟時藥接吻不是第一次,時藥主動卻是第一次,可偏偏他是以夜墨寒的身份。
將時藥扯開,夜琰略微煩躁的解開頂頭的紐扣:“別鬧!”
林濤也上前來拉:“哎呀,時藥這真是喝醉了,怎麼逮誰都親。來人,把時藥送宿舍去。”
時藥不承認自己醉,看著政委傻嗬嗬的笑:“老頭子,你也要喝酒?藥藥不喂你,藥藥就喂小叔。”
說著,又要去找夜墨寒的嘴。
其他人連忙去拽時藥,可時藥就是不在夜墨寒身上下來。
她要喂酒,為什麼不讓他喂。
“滾!”
夜琰一吼,其他人嚇的連忙撒手,時藥卻委屈的很,紅著眼睛瞪著夜墨寒:“你凶我!”
說著就要哭。
夜琰一看立馬慌了,特麼的他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時藥,就這樣小嘴一撇,心髒真的都化了。
“乖,小叔不是凶你,小叔在凶他們呢!都給老子滾!”
眾人:“......”
他們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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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孤男寡女。
時藥躺在床上,明明剛剛還鬧挺的很厲害的女孩,如今安靜的就像是布娃娃。
夜琰聞著一身的酒味難受,直接從頭頂將衣服脫下,進了浴室。
他也喝了不少,腦子這會有點暈。
可洗著洗著,門突然開了。
時藥站在門口,眨了眨眼睛,呆呆的看著麵前的場景。
“他褪下一層外衣,露出雪白的酮——體,在月光的照射下,勾的心腸都化了。”
嘴裏又念了一遍,隨即麵無表情的走到馬桶旁,脫下褲子。
噓噓!
夜琰從時藥進來的那一刻身體就已經僵化,臉滾燙的也厲害。
平時他嗶嗶的是挺歡,強迫時藥接吻也很多次,但每一次時藥的主動接觸,他內心的小天使就會出來溜一圈。
真他媽害羞啊!
不過她剛才說什麼?
雪白的酮---體,那是形容女人的吧,形容他應該用蜜色而又緊實的肌肉才對。
不過想著時藥現在是醉著的,身體又慢慢恢複知覺,背著時藥伸手想拿浴巾,可下一秒,手突然被時藥拉住。
“小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既然有緣相見,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說著,時藥伸手挑起夜琰的下巴,活活一調戲民女的浪蕩公子模樣。
夜琰一臉懵逼,特麼的他是不是走錯片場了?
“時藥,你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啊,我告訴你,老子的春宵一刻值萬金。”
“哦?”時藥勾唇一笑,露出傾國傾城之貌,“那我付美人萬金,又何妨!”
說著,手往夜琰腰上使勁一壓。
夜琰沒有防備,趕緊伸手按住牆壁,穩住身體,可下一秒屁股上傳來啪的一聲。
嘎嘣脆。
夜琰:“......”
他簡直要瘋了,這他媽的是什麼姿勢?
他這是被時藥給調戲了?
剛要反擊,夜琰整個人卻瞬間再一次石化。
特麼的,時藥竟然拿身子往前撞了他一下。
撞一下還不罷休,似乎是疑惑為什麼不行,又往前頂了幾下,嘴裏直嘟囔:“難道是因為沒有潤滑。”
說完,伸手拿了肥皂,作勢就要往那裏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