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沒事,沒事!”
許崇嘿嘿笑了兩聲,時藥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快點,老實交代!”
“就是、就是,我之前不是跟你說老二燒得慌嗎?後邊也不舒服,一早就去了醫院,醫生說、醫生說,我被人前後夾擊了,而且比較猛,所以擦傷!”
也就是他被爆了後邊,也爆了別人的,由於保護措施不當,傷到了。
時藥一臉驚悚:“什麼時候的事?”
許崇紅了臉:“就琉璃島那晚!”
“操!王力那個雜種,算他死的早,不然我把他碎屍萬段。”
時藥氣的一腳踢出去,簡直要內出血。
那晚是王力把許崇帶走一段時間後,才被許洐找到的,很有可能就是那段時間許崇被禍害了。
許崇連忙拉住時藥:“你別告訴我哥。”
“我知道!”
時藥拍拍許崇的肩膀,是她的錯,是她沒保護好許崇。
“還疼嗎,現在?”
時藥問,許崇搖搖頭:“上了藥好多了!”
與此同時,許洐從昏迷中醒過來,屋子裏很暗,白天都拉著窗簾。
勉強下床,許洐感覺到身後的刺痛,腦子裏閃過那晚的畫麵。
那晚他跟許崇做了四次,前三次是許崇發泄,最後一次他沒忍住上了許崇。
他疼成這樣,甚至發燒,許崇會不會也不舒服?
之前被許崇的話刺痛,他一時氣悶,就沒關注他,後來也以為就一次,沒什麼大不了的,可現在想想,許崇從小哪裏受過這樣的苦,而且還感冒了!
拿起手機開機,可許崇的號碼剛播出去,一張手伸了過來。
鞅晏笑著掛斷手機,將手裏的粥交給許洐:“你確定要這個時候給你最親愛的弟弟打電話?”
“鞅晏,你到底想在我這裏得到什麼?”
沒有任何交集的兩人之間,為何如此針對?
“自然是要你的命,不過死之前,首先你得是個活人。”
對死亡有恐懼的活人。
許洐冷笑一聲,重新躺會床上,那他就看看鞅晏如何把他弄成“活人”,隻要他不碰許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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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
“操,許崇,你真的在家放了一個足球隊的充氣娃娃?換的過來嗎?”
看到床上擺的一排一比一仿真娃娃,時藥眼睛都直了。
剛才她讓許崇幫她重新做一個人皮仿真的那東西,不過這次不要男人的,要女人的,結果許崇給他擺了一堆。
許崇嘚瑟了一把:“不用你擔心,我家倆男人呢!“
“你和許大哥,你們兩個難道一起......一起......”
時藥難以啟齒。
許崇白了時藥一眼:”別想那麼齷齪行不行?我現在正在發明一種造福萬千男性的全自動娃娃,這些都是模板,我還跟我哥簽了合同,發明之後,藥石獨家買斷呢!來,便宜你,挑一個吧,一會直接掰下來就行了,我做了自動卡環!”
時藥有點不明白:“除了膚色之外,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男人的那個都不一樣,女人的為什麼就要一樣?”
許崇滿是不屑。
“靠,許崇,咱們開始取關吧!”
時藥臉唰的紅了,她再怎麼開放,好歹也是個女人。
許崇不服:“我這也是事業好不好,現在單身狗越來越多,我這是涉及民生的大事業!”
算了,時藥生無可戀,男人的心思你千萬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很快,大功告成。
時藥拿著那東西,臉紅心跳,真的難以想象,當它出現在夜墨寒麵前的時候,他會是一種什麼驚悚的表情?
想了想,時藥又把目光落在剩餘的娃娃身上:“許崇,把每個人種的都給我來一個。”
許崇:“......”
你這是要去販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