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住那份燥熱,夜墨寒起身,不行,再繼續下去,他非得當著時藥的麵硬了不可。
可時藥不知道,還以為他是要去揍夜柏念和江沐塵,連忙拉住:“小叔,不疼了已經,你們倆也是的,還不走?”
江沐塵淡淡說了個“嗯”字,轉身就走,夜柏念也沒法再繼續呆下去,依戀的看了眼時藥,離開了臥室。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時藥鬆了口氣,不管哪一個被揍了,她都不舍得,活該就是受累的命。
他們走後,夜墨寒又重新坐到床邊。
看著時藥那張小臉,剛壓下去的燥熱又死灰複燃,可看到他身上的衣服時,一股無名火也上來了。
衣冠不整,頭發淩亂,而且這衣服還被別的男人摸過……
“脫衣服!”夜墨寒忍著火氣命令道。
時藥剛想去拿烤魚,聽到脫衣服,下意識的護住胸,可感覺不對,又立馬放下來,慌亂道:“小叔,剛才我們真的沒打架。”
特麼的,昨晚被夜琰把束胸帶脫了,這會都有陰影了。
“我讓你脫衣服!”
夜墨寒看著時藥一臉防備,恨得咬牙切齒。
時藥皺了皺眉頭:“難道是小叔想跟我打一架,小叔,你就饒了我吧!”
打一架?
確實想,不過不是剛才那種打,而是在床上,用小墨寒和小時藥打。
可現在,還不是時候。
繃著臉,夜墨寒居高臨下的看著時藥:“地上滾一圈再上床,不髒?”
時藥眨了眨眼,原來是嫌她衣服髒了。
可是怎麼能當著夜墨寒的麵脫衣服呢,都特麼彎了,還怎麼玩?
“那小叔,我去廁所換!”
說著,時藥逃命一樣的奔向衣櫃。
換哪件啊,心裏有點亂,可就在這時,夜墨寒站在時藥身後,一雙手從後邊伸了過來。
那雙手指骨節分明,修長有力,時藥立馬想起前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想著很有可能自己就是跟這雙手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時藥全身顫抖了一下。
“小叔,你、你的手指好長,手也好大!”
都說手指長的男人那裏都長,看來是對的!
可是說完,時藥又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特麼的想什麼呢?、
被時藥這麼一說,夜墨寒停住動作。
看了下自己的手,倏地笑了下,隨即握住時藥的手,牢牢包裹住:“恩,確實比你的大。不過沒關係,他隨時可以為你服務。”
語調曖昧不清,連帶著手心的溫度都燙了許多,時藥身子一緊,特麼的夜墨寒什麼意思?
難道他想起前天晚上這手為自己服務過?
他究竟知道多少,關於夜琰又知道多少?
夜墨寒看著時藥那呆萌的樣子,削薄的唇上有了淡淡的笑意。
可想到那份dna檢查以及夜琰的突然出現,他心裏又堵上了一道石頭。
問還是不問,夜墨寒陷入了糾結。
“換這件!”
夜墨寒放開時藥,從衣櫃拿過一件灰色衛衣,最終還是決定什麼也不問。
他在賭,賭時藥跟夜琰不是一夥的,賭她不會背叛自己。
時藥回神,連忙去拿:“好,我去換。”
接過來直接鑽進衛生間,像隻老鼠一樣。
夜墨寒臉上仍舊掛著淡淡的笑意,可心中的情緒卻不淡。
他在想,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才可以每天親自為時藥換衣服,,當然,他更希望做的是每天親自為時藥脫衣服,甚至是每天都不讓他穿衣服。
直到後來,當時藥哭唧唧的躺在床上,連摸個衣服的空擋都沒有的時候,夜墨寒的這個期望終於實現了,隻不過他高興,有人不高興。
時藥哼唧唧在床上大罵,特麼的,男人都是禽獸,憑什麼你們白天一個,晚上一個,卻讓她黑白無止無休?
n媽媽個p啊,罷工,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