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崇立馬摘掉耳機,追出來:“哥,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騙你的。”
“沒事,故意的也沒關係!”
緊繃著嘴角,許洐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才說出這句話,可話說出來,他又感覺好笑。
許崇連忙抱住許洐的大腿:“哥,我真的感冒了,我沒騙你;我真的害怕,也沒騙你,就是害怕才去玩遊戲的,真的!”
“放開!”
許洐冷了臉。
“我不放,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放,我知道你生病了,脾氣才會不好,沒事,我給你買了痔瘡膏,我親自給你上,好不好?”
一雙無辜的雙眼就那樣盯著許洐,好像隻要他說一個不字,就能直接哭出來。
許洐壓住內火,倏地掐住許崇的下巴:“你親自給我上?你知不知道我那裏怎麼受的傷?”
如果知道了,你會感覺很惡心。
“我知道,時藥告訴我了,我也知道你都是為我好,怕我身體受不了才不給我找女人的,我不怪你!”
所以,如果身體受得住,還是要找女人的吧!
冷笑一聲,許洐推開許崇:“你遊戲還沒下,不怕被殺了!”
許洐一句話,許崇愣了下,立馬站起來:“操,哥,你等我,我馬上回來。”
他的十連冠啊,起碼先掛上機。
看著許崇離開的背影,許洐蒼白的臉色滲出層層虛汗,連帶著頭暈腦脹的眩暈。
又挺了幾秒鍾,許洐關上了房門。
走到車前,冷風襲來,他感覺這會似乎比剛才又冷了些。
攏了攏衣服,可下一秒,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
幾秒後,一個男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月光投射出他修長的身影,車鏡裏是他妖孽般的臉龐。
手中玩弄著一把匕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敢從他口裏搶食,有意思!
許崇從樓裏出來的時候,許洐的車還在,但是人已經不見蹤影。
“靠,到底怎麼回事?”
許崇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不明所以。
要說原來這種事他也沒少幹,裝病讓許洐幫忙寫作業,裝腿瘸讓許洐背著,裝睡覺讓許洐把所有的活都幹了,這次怎麼就生氣了?
實在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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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仕林苑
時藥連著打了三個哈欠,伸了兩個懶腰才勉強睜開眼睛。
可剛睜開,便猛然清醒。
操,夜琰走了嗎?
立馬鑽進被子裏,瞬間鬆了口氣。
看來趁李叔睡著夜琰已經走了,而且手腳已經被解開,自己又一覺到天明,顯然沒被夜墨寒逮住。
“好險!”
時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可下一秒,幽幽的聲音從被外傳進來:“什麼好險?”
時藥一怔,趕緊從被子裏出來,一張臉捂得通紅。
“沐塵,你怎麼來了?”
江沐塵那張謫仙般的麵容仍舊帶著與世無爭的仙氣,道:“李叔昨天打過電話!”
“哦哦哦,我忘了!”時藥嘿嘿一笑,“主要是昨晚夜墨寒有點不正常,我還以為自己活不了了呢,不過現在沒事了!”
她可不能告訴江沐塵,其實是一場烏龍,昨晚根本就不是夜墨寒,而是夜琰。
江沐塵嗯了聲:“那我先走了!”
“別啊,好不容易來一趟,來,坐下,我給你看看病!”
江沐塵將手伸過去,微微撩起衣袖。
白皙的胳膊上連個汗毛都看不出來,時藥直咂舌:“我說美人,你確定自己是男人嗎?長的好看也就算了,皮膚還這麼好!”
“看病!”
江沐塵沒搭理時藥,扭過頭去看窗外。
“好好好,看病。操,江沐塵,你、你這脈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