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許崇起身就跟那個男人慌慌張張的走了。
“誰把他帶走的,帶到哪去了?”
時藥走到下藥的酒保麵前,一腳踹出去,直接把酒保踹的趴在地上。
酒保不敢反抗,連忙爬起來跪在地上磕頭:“我不知道,我真得不知道,饒命啊,墨爺,我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您的人,有人給了我錢,我才下藥的。”
酒保顯然隻是個棋子,就算弄死,也問不出什麼來!
琉璃島的警察局長噤若寒蟬的站在一旁,一個字都不敢說,墨爺啊,這可是墨爺啊,平時想請都請不來的大佛,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夜墨寒一直沒有說話,眸光淩厲的盯著監控器,片刻後才淡淡出口:“找右手中指帶戒指的男人!”
他的手指指向監控器角落的一個人影,看不清樣子和穿著,卻能看到右手中指上閃閃發光。
局長立馬點頭,不過這麼大的島,找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夜墨寒自然知道,撥通周航的電話,總統找到了,他自然能配合這邊行動。
局長感激的直道謝,而時藥立馬拿手機給許洐打電話,萬一許崇出了事,她必定要負荊請罪。
結果過了老半天許洐才接起電話,呼吸有些急促,開口就說了句:“許崇在我這。”
“真的嗎?他在哪,有沒有受傷,我去找你們!”
“不用!”許洐立馬阻止,“他沒事,不過帶他走到人跑了,一米八左右,黑色鴨舌帽,中等身材,右手帶著戒指,左手少一根手指,還請墨爺幫忙找到那個人。”
“好,你放心。”
“謝謝!”許洐仍舊如之前那般彬彬有禮,時藥連忙回應:“許大哥,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您好好照顧許崇,還有,那個......”
時藥走遠了些,壓低聲音開口:“許崇中了藥,就是那種藥,可能量有點大,你最好給他找幾個女人,發泄出來就好了,你放心,我明天就給他開點補藥,把今晚的都給他補回來,不會有後遺症的。”
許洐淡淡嗯了聲:“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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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許洐看著被他按在冰泉裏的許崇,狠狠攥了攥拳。
剛才跟夜墨寒通過電話後他才知道兩人去了酒吧,匆忙趕去,卻發現許崇已經被帶走。
他很快追上,而許崇已經藥發。
許是那人發現許崇是個男人,有點生氣,把他扒光綁在樹上上,正打算淩辱。
發現有人來,立馬跑了,要不是要照顧許崇,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那個男人!
“哥,我難受!”
許崇臉紅的就像是煮熟的螃蟹,一隻手牢牢抓著許洐的手腕,把他往下拽,而另一隻手已經伸到水裏,引起一片漣漪。
雖然看不見,但是許洐知道他在做什麼。
心裏越發疼的厲害。
“哥哥知道你難受!”許洐反握住許崇的手,最終,還是打開手機,撥通了電話。
“找兩個幹淨的女人來!”
再不舍,也總要麵對。
再不想,心疼也大過心中那些齷齪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