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時藥會睡在夜墨寒懷裏,而夜墨寒隻穿了一條內-褲?

難道時藥身份暴露,為了讓夜墨寒不泄露出去,色了他?

艸,他是不是撞破了什麼特別驚悚的事?

而就在這時,時藥醒了。

習慣性的伸懶腰,卻發現雙臂被禁錮住,隨即睜眼,就看到許崇兩隻眼睛瞪的跟牛一樣的現在門口看著自己,而自己在一個人的懷裏。

“艸!”

瞬間想起昨晚的事,往下一看,就發現夜墨寒還在睡著,而手仍舊握著她的胸口,姿勢一點都沒變。

立馬從旁邊拽過來一個枕頭,朝許崇扔過去:“滾出去!”

她雖然穿著衣服,但上衣紐扣已經被夜墨寒解開,束胸帶也掉了,太暴-露,不過夜墨寒比自己高大很多,許崇倒也看不到裏邊的光景。

許崇立馬回神,撿起枕頭就往外跑,結果腳下一滑,咣當一聲,巨響。

時藥心裏一萬個草你媽啊,萬一把夜墨寒弄醒了,幹死你啊!

許崇這會卻是連起身都不敢了,爬著就下了樓。

心想,要是夜墨寒醒了,恐怕要把他五馬分屍吧?

好在夜墨寒並沒有被吵醒,隻是微微皺了皺眉,又捏了捏手中的東西,發現還在,又安詳的睡了過去。

時藥鬆了口氣,輕輕將他的手從自己身上移開,慢慢往上錯,心裏就在嘀咕,千萬別醒,千萬別醒。

而就在她剛剛上移了十公分左右的時候,夜墨寒突然睜開了眼。

時藥呼吸一滯,愣在那裏,完全懵逼了。

艸,被發現了。

怎麼辦?

怎麼辦?

隻是夜墨寒並沒有抬頭看時藥,隻是略微迷茫的眼神盯著麵前的東西,一動不動。

似乎在疑惑,又似乎在端詳,而他看的正是時藥的胸前。

瞬間,時藥就像是被架在了十字架上遭受火刑,肉體加精神雙重淩虐。

她在想,要不就直接跟夜墨寒坦白了吧,如果他為了利益和職責,放棄自己,她就逃。

反正以她的身手和醫學,隨便找個犄角旮旯的地也餓不死,如果有幸可以再遇見夜琰,跟他混也不錯。

反正她是死活都不會回時家的。

可這時,夜墨寒突然伸手抓住了時藥,往嘴前一送。

隨即,閉上眼睛,不動了。

時藥:“......”

發生了什麼,o(╯□╰)o?

夜墨寒這是又睡著了?

又挺了一會,時藥確定夜墨寒確實是睡著了,有點哭笑不得?

總不能等著他自己鬆嘴吧,時藥隻能認命的輕輕往外拔。

好在夜墨寒含的不緊,左右扭了幾下,“啵”的一聲,順利抽了出來。

時藥鬆了口氣,連忙要跑,卻見夜墨寒眉頭一皺,居然又伸手過來握住,張著嘴就要再次咬上來。

說是急那時快,時藥立馬從旁邊隨意扯過一個東西,連看都不看的往他嘴裏一塞。

啊嗚一口,兩片薄唇張合之間,東西被咬住,夜墨寒隨即抿了兩下,眉頭皺的更緊。

時藥那個急啊,就怕他發現換了東西,再次朝自己下手,可下一秒,他眉頭驀地舒展開,抓著東西翻了個身,又不動了。

時藥連忙屁滾尿流的從床上爬下來,從衣櫃裏扯過一件衣服,鑽進了衛生間。

涼水洗臉,雙手扇風,過了一刻鍾,身上的溫度才慢慢降下來。

可等時藥從浴室出來,看到夜墨寒嘴裏的東西時,身上的溫度刷的一下又升了上去。

特麼的,手忙腳亂中,她竟然把束胸帶塞進了夜墨寒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