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正糾結,而江沐塵看夜墨寒的目光也烈了幾分。

伸手替夜墨寒倒滿:“墨爺,再來!”

夜墨寒回神,在時藥額頭輕敲了一下:“少喝點,要是喝醉了,讓你明天下不了床。”

曾經的長輩論,曾經他對時藥的衝動隻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論,在他白天訓練完回宿舍看到衛生間裏掛著的時藥內褲時,已經土崩瓦解。

身體的那把槍已經為時藥上好了膛,可時藥還小,他不能太自私。

而時藥聽聞,猛然想起那個a套餐和b套餐,胃裏湧上一股尿騷味。

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吃那個了,可是為什麼是a套餐和b套餐?

低頭看了眼正窩在貓舍裏睡覺的奶昔,時藥腦袋突然一下就炸了,難不成是......

在華都的時候,她自己無聊,經常跟奶昔玩作戰遊戲,難不成把夜墨寒當成敵人給咬了?

可她早上還說那是吻痕,媽的,把自己給坑了,夜墨寒不會多想吧?

偷偷摸摸的看向夜墨寒,時藥發現他又一口悶下一杯酒,臉不紅心不跳的,而江沐塵就有點受不住了。

臉蛋紅紅的,就像是熟透的桃子。

“再來!”

夜墨寒一嗓子吼出來,嚇的時藥趕緊把目光收回,輕輕舔了口酒,又舔了口,再舔一口......

結果舔著舔著時藥就有點困了,額頭一下又一下的往下點,而就在這時,突然砰的一聲,時藥嚇了一跳,下意識得喊出聲:“夜琰,小心。”

夜墨寒回過頭來:“什麼小心?”

因為他的外號是夜閻王,夜墨寒並沒有感覺出這裏邊的異樣。

時藥困勁已經被嚇過去了,看到桌上的玻璃杯,坐直身子,“沒,沒什麼,有點困了,你們、結束了?”

她竟然把放杯子的聲音當成了爆炸聲,那個她眼睜睜的看著夜琰為了保護她,後背被紮成了篩子,又把她人生徹底改變的爆炸聲。

江沐塵也沒懷疑,從旁邊拿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雲淡風輕的道:“我輸了。”

“什麼輸了?”時藥不解。

夜墨寒唇角勾起,滿麵春光的攬住時藥的腰,將他拉起來:“他喝酒喝輸了,今晚你跟我睡?”

“什麼?”時藥徹底懵了。

“對,我輸了,”江沐塵接上話,“今晚你跟他睡。”

說完,砰的一聲,直接趴在桌上睡著了。

時藥嚇了一跳,趕緊過去推了推:“喂,你別在這裏睡啊,小叔,到底怎麼回事?你們什麼時候打的賭,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正常,腦子小。李叔,把他扶到客房。”

說完,拉著時藥就往樓上走。

時藥不走,往後掙紮:“小叔,我不跟你睡。”

“怎麼,不跟我睡,難不成你還真想跟他睡,順便培養感情?”

夜墨寒眼眸微眯,帶著些許醉意。

時藥咽了咽口水,道:“江爺爺說了,他從小孤單,就這樣把他......“

“我也孤單!”

“啊?”

時藥懵懂的眼睛看著夜墨寒,他一天之驕子,有什麼可孤單的?

“我說我也孤單!”

夜墨寒又重複一句,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寂寥。

時藥心中一顫,小叔這是犯啥病了?

“到底要不要跟我睡?”

說著,夜墨寒頭一低,窩進時藥脖頸裏,還來回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