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昔怒了,前爪撓地,身子弓成一座橋。
時藥一眼瞪過去,還說自己不缺心眼,以為這是小說呢,兩個時空都能遇到,肯定有陰謀。
奶昔立馬蔫了,看得出,媽媽在警告它,如果不聽話,剃成禿毛。
確實,夜墨寒有他的懷疑,從昨晚聽到時藥喊奶昔開始,他就懷疑了。
而此時,突然鬆了口氣,他甚至有些自嘲。
這世上重名的那麼多,誰能保證這就是時藥的貓?
退一萬步講,就時藥這慫樣,就算把他放到後山,估計都得迷路到懷疑人生。
可他還是錯估了時藥,作為時家繼承人,軍事訓練是必須的,而時藥在這方麵又非常有天分。
重新坐回餐桌,夜墨寒道:“滾上去換衣服,貓你先養著,名字就叫奶昔。”
“咳咳咳!”
時藥差點被口水嗆死,看到夜墨寒的狐疑的眸光,心裏暗罵,靠,這個無恥的夜墨寒,果然陰她!
按照推斷,奶昔肯定是跟她一起穿過來的,很有可能那天也穿到了密林。
如果她跟奶昔有什麼關係,不就妥妥說明他那天也在密林嗎?
“咦,這狗叫奶昔?小少爺,跟你朋友同名啊!”
李叔端了兩個盤子放到餐桌上。
時藥愣了下,問:“什麼、朋友、同名!”
夜墨寒瞪了李叔一樣,他立馬笑笑:“沒,沒什麼,趕緊吃早飯,別耽誤上學。”
李叔其實想告訴時藥昨晚喊了好幾次奶昔,要跟奶昔一起幹掉少爺這隻大灰狼,可是看到少爺那眼光,立馬不敢了。
時藥皺了皺眉,到底發生了什麼?
回房間收拾了一下,時藥特意跑去去問李叔,可李叔死活不說,隻說昨晚夜墨寒抱他回來,就睡了!
時藥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竟然是夜墨寒抱她回來的。
媽媽咪啊,以後再也不能貪酒了,幸好她的身份沒曝光。
重新坐到餐桌旁,夜墨寒仍舊冷著臉。
時藥立馬食欲不振,可又不能說,隻能想著趕緊吃完,趕緊走人,結果一掀起蓋子,發現是兩塊蛋糕。
一個蛋糕上畫了兩隻小貓,下邊寫著戰術a,另一個畫了兩隻小狗加一個老太太,下邊寫著戰術b。
這是幾個意思?
時藥不明白,不過蛋糕看起來味道不錯,時藥咬了一口戰術a,靠,苦的,轉頭去吃戰術b,我去,嗖的。
“李叔,這蛋糕怎麼回事?”
時藥咬著下唇問李叔,雖然她吃得出其實蛋糕裏是加了一些中藥,才會造成那麼奇怪的味道,但是她沒病沒災的,幹嗎要吃藥。
李叔為難的看了眼夜墨寒,立馬說廚房還有事情,跑了,他才不會說這是少爺專門交代的。
“小叔……”
時藥又看向夜墨寒,斷定這裏邊肯定有什麼說法。
可聽著時藥委屈的喊自己的名字,夜墨寒又想起昨晚她咬著唇,含苞欲放的樣子,身體又猛然燥熱起來。
砰的一下把筷子摔在桌上,開口,“全部吃完!”
時藥崩潰了,苦的也就算了,嗖的怎麼吃啊!
看向奶昔,奶昔立馬把頭埋進貓糧裏,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半個小時後,時藥坐在車上,憤恨的盯著夜墨寒。
刷了三次牙味道還濃的很,雖然對身體沒有害處,可誰喜歡口臭著出門啊。
“以後喝醉一次,就吃一次。”
夜墨寒仍舊閉著眼開口,就像是在說什麼再平常不過的事。
時藥拳頭緊握著把頭撇向車窗外,這仇,她早晚要報回來。
不過戰術a,戰術b聽著怎麼這麼熟?
校門口
時藥沒跟夜墨寒道別,直接下車就走。
生氣,很生氣,後果......還沒想好!
門口正好碰到許崇,他鬼鬼祟祟的拉住時藥,問:“怎麼又是墨爺送你來的,昨晚他沒把你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