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時藥不會讓王萌真的碰到自己,而王萌直接嚇傻了。
這時藥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時藥,你、你無恥。”王萌掙紮著往後扯。
時藥邪痞的露出白牙:“呦,要論無恥我可不如你,你這雙手哦,不知道握了多少把柄了,對了,昨晚錄音的那小子告訴我,他的你也握過,怎麼樣,現在比比,我們兩個的誰大?”
“你......你認識虎哥?”
“原來叫虎哥啊!”
時藥甩開王萌的手,從兜裏取出濕巾嫌棄的擦了擦手。
蠢貨就是蠢貨,一句話就套出來了。
昨晚她被夜墨寒抽了之後就在想是誰要害她,現在,百分百確定了。
王萌也懵逼了,她這是又被詐了?
自尊心嚴重受到打擊,王萌上前就要扯時藥頭發,結果連頭發毛都沒碰到,直接被時藥回身一腳,直接踹在王萌肚子上。
“時藥,你還是不是男人,竟然打女人?”
時藥樂了,直接掐住王萌的脖子:“男人當然不打女人,但是男人打綠茶婊啊!”
許崇抽了抽嘴角,合著綠茶婊不是女人?
“哦,對了,婊婊,咱們的事情還沒完呢,你之前對我做過什麼,對許崇做過什麼,咱們以後一樣一樣的算清楚。”
她的人還容不得別人來欺負。
一刻鍾後,王萌跪在主席台念完道歉信,直接暈倒被送去了醫院。
許崇有點心虛:“咱們是不是有點太狠了?”
時藥笑了聲,突然靠許崇很近:“怎麼,你忘了去年你被王萌找人扒了褲子,最終隻能拿衛生紙折成褲衩回家的事了?”
“我......”
“你忘了時藥被程科堵在胡同,被人叫野種的事了?”
“你......”
“如果不是夜墨寒,今天跪在那裏的人就是我。”
“可......”
“別天天想著做聖母聖父,你沒有天真的資本,時藥同樣沒有。”
驀地站起,時藥狠狠攥了攥拳。
原主的記憶越多,時藥就越感覺她活的窩囊,守得住本心和想要守護的人,才是人生最大的價值,懦弱隻能助長歪風邪氣。
“時藥,你說什麼呢,怎麼就跟換了個人似的,我一點聽不懂?”
許崇滿眼懵懂。
時藥愣了下,是啊,她說什麼呢?
怎麼能直接說出自己的名字?
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聽不懂就算了,放心,她回來之前,我會幫她守護你,誰讓你是她唯一的朋友呢?”
也希望原主如果在華都,也可以努力去守護她的家人和朋友。
“艸!”許崇突然笑了,“時藥,你別弄得自己這麼有男友力行不行?不過我挺感動的。”
說著,眼睛紅了。
時藥嫌棄的甩了甩手:“別,起一身雞皮疙瘩!走了,對了,自行車鑰匙給我,那是夜家的財產,別想私吞。”
許崇:“......操,時藥,你就不能讓我多感動一會?”
“行,讓你有點男友力,剛才咱學校很多女生要我的電話號碼,我留的你的,估計程科也會打,約架,幫我應付下。”
許崇愣住:“時藥,咱們直接取關拉黑吧!”
......
基地總部
夜墨寒穿著一身作訓服,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沐塵,鐵青著臉。
“你前天晚上在哪?”
沐塵憂鬱的目光看向窗外,緩緩道:“不是在女人的石榴裙下,就是在男人的西服褲底,還能去哪?”
“啪!”
夜墨寒單手拍在桌子上:“好好說話。”
“睡覺!”
“那你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沐塵微微抬頭,瞄了眼夜墨寒手邊的心形吊墜,眼角一勾。
“東西是我的,不過前段時間我把它送給了我一個朋友。”
“你朋友叫什麼名字?”
“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