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絕望了,眼淚留下,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李順海扯了下嘴角,猛地將女孩拽起,走了兩步將一個屋的門打開了,他用力抓著女孩的頭發,迫使她仰頭看向自己,滿意的看到她難受的表情,接著女孩赤身裸體的被推進了屋裏,臨進屋前他貼近那女孩耳邊說;
“不想看到的話,那就聽話,乖,要不然,現在我就廢了他,讓那婊子也嚐嚐絕望的滋味。就像我當年的大哥一樣。”
說完,她被狠狠的推了進去。
隨後響起一聲驚詫焦急的喊聲;
“蘇懷,蘇懷你怎麼了…。蘇…。嗚…。嗚…。”
李順海回頭看向牆邊,尉遲恭雪站起身來,呆呆的望著那個屋,從剛才開始到女孩被推進屋裏不過短短幾分鍾的時候,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卻跟自己設想的完全背道而馳。
尉遲恭雪看著慢慢朝自己走來的男人,她驚惶的後退,嘭的一下撞到了牆麵,她瑟瑟發抖,臉色蒼白,她聽見那屋裏傳來顧良辰壓抑的低呼和男子粗得的喘息,那是蘇懷的,怎麼會這樣?蘇懷是她的,為什麼會這樣?
“你想幹什麼?誰讓你這麼幹的?”
都錯了,全部都錯了,她望著走進麵前的男人,一揚手一個巴掌狠狠甩在了他的臉上,李順海偏了偏頭,眼神尖銳淩厲,猛地鉗住她的脖頸,反手一耳光又甩了回去。
“老子不用你吩咐我該做什麼?給你點顏色你就開起了染坊。”
他放開她,望了望屋的方向,那裏麵的動靜他也聽到了,他轉過身上上下下的打量起麵前的女人,很好,相貌身材都是拔尖的,不錯,何必委屈自己。
尉遲恭雪被他的眼神一看,猛然覺得的要糟糕,這男人的眼神明明燃燒著欲望,升騰著要把她吞入腹中。
不等她想完,李順海彎下腰將麵前的女人扛在肩上,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不管她如何掙紮尖叫哀求,李順海還是將她按在了地上,強行侵犯了她。
看著身下女人痛苦的臉,李順海心中的仇恨更加炙熱。
有些仇,這麼多年,我們該算算了。
李順海意識有些出神,直到床上的女人動了一下,他用水彈了彈煙灰,又吸了一口煙,開口說道;
“好,我幫你把那孩子解決了,不過那個女人的事情,你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別他媽在耍什麼花樣,別忘了,我手機裏的視頻隨時都可以發給蘇懷,或是放到網上?”
他站起身,晃了晃手機,滿意的看到床上的女人身體一僵,眼神隨著他的手機來回晃動,麵孔有憎恨和屈辱。
“事情完成,我需要你把東西全部都刪掉,在也不讓第三個人知道這東西。”
尉遲恭雪仿佛咬牙切齒的在說這句話,麵孔看起來有些可怕。眼神死盯著李順海。
“那是當然,我還沒看夠呢。”
李順海邪邪一笑,眼光上下掃了一眼她的身體,目光下流卻沒有走近半分。
尉遲恭雪咬了咬牙,眼睛死盯著他。
李順海沒在看她,揚了揚手裏的手機,轉過身邊走邊對她說道;
“我會在聯係你,需求嘛,你以後會知道的。”
說完,他似乎哼笑了一聲,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良久聽見了關門的聲響。
室內很安靜,仿若周遭的一切突然凝固了一般,沒有聲響,連呼吸都細不可聞。
“噠,噠”兩聲及其輕微的水滴悶響聲,那雙素白的手緊緊的抓著床單,用力到極限,那身體的顫抖越來越大,黑暗漸漸吞噬光明,直至永久的漆黑,那雙眼睛通紅,帶著滿目的仇恨與滔天的恨意,美好的麵容在恨意的強大刺激下,也會變得猙獰可怖,良久沉寂,突然有細微的笑聲響起,浸透人心的冰冷笑意,這黑暗中的空氣仿佛凝固一般,惡魔已經侵蝕內心,剩下的隻有服從內心欲望的…。
殺戮。
“你們都該死。”
樓下的路燈發出昏黃的燈光,有花朵盛放在那光影之下,淺色花朵清新無比,似帶著夜的芳香,有風吹過,花朵輕輕搖晃一下,似是感受那微風的吹拂,可是,突然一陣猛似一陣的狂風卷起風的怒吼,直直的刮了過來,不多時花朵搖搖晃晃的飄起落下,花瓣不堪忍受這猛烈的狂風,一瓣兩瓣飄落花體,被風怒卷著飄向遠方,傾盆大雨轉瞬即到,雨水嘩嘩落下,不容任何事物反應的機會,夾著雷霆之勢席卷整個大地。
花朵零落成泥,擱置在泥水汙穢中,忍受暴雨猛烈的侵襲,低在塵埃裏的姿態,無力在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