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發起火來可真是無法無天,他才不會管你是男是女,當然,她也沒見過高宏宇打過女人,但他狠厲起來,也不是善茬。
魏然剛要跟上,突然尉遲恭雪喜悅的跑了出來,連連叫醫生醫生,病人醒了。
她回頭,就看見醫生快步走進病房,蹙了蹙眉,已經看不到高宏宇的身影,病房響起尉遲恭雪擔憂的詢問聲,躊躇了一下走了進去。
蘇懷清醒後,精神還好,醫生檢查過一陣對她們說道;
“病人清醒就無大礙了,隻是注意他胳膊受了傷,還有爆炸引起的頭暈,耳鳴還沒徹底消退,精神不好,你們照顧的時候多加小心,適當詢問即可,以病人清靜休息為主。”
她和恭雪點頭稱好,蘇懷麵色蒼白,俊秀的眉目看著麵前的恭雪,從未出現過的有些溫情的眼神讓魏然蹙了眉。
尉遲恭雪眼淚直掉,楚楚可憐,說蘇懷你怎麼樣?胳膊還疼嗎?怎麼那麼傻,你衝上來做什麼?
蘇懷沒說話,隻是靜靜的搖了搖頭,用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心。
魏然見尉遲恭雪神情一愣,隨即驚喜的神色出現在臉上,她握住蘇懷的手輕輕的吻了上去。
隨後,尉遲恭雪出去給蘇懷置辦必須品,讓魏然在這陪著蘇懷。
魏然見她雖然臉色不好,但是一臉的嬌羞喜色,連對她都悅色的幾分。
她走後,魏然站在病床前,默默的打量著蘇懷,窗外薄陽初升,窗台上擺著清麗的百合,魏然想一定是尉遲恭雪擺放在那的,也奇怪,她喜歡蘇懷這麼多年,還是不知道蘇懷喜歡的花是什麼。
反之顧良辰心思通透許多,那次見她擺弄著一束白玫瑰,花是精心包裝過,四周圍繞著滿天星,花開在其中,花苞綻放,花瓣飽滿潔白,沒有一朵花枯萎或是打蔫。
“你這花……。?”
顧良辰抬起頭望著她笑了笑,神情愉悅說道;
“怎麼樣?好看嗎?我把他送給…。呃…送給…。”
紅暈爬滿雙頰,她低下頭去,用指尖輕輕撥弄花瓣。
魏然無語了一會,記憶裏那人貌似是喜歡這花吧。
有些記不清了,隻知道小時候她和蘇懷回外婆家,外婆家在蘇州,老式庭院中古香古色,院中花架上擺放著很多蘭花,蘭葉垂低的姿態很是幽然,魏然在屋裏呆得悶便想去院外透氣,剛踏出院外,便見那少年背影挺直如竹,靜靜的抬頭看著院外不遠處,一樹梨花正開。
梨花潔白,清淡的氣味很是好聞,滿樹梨花鬱鬱叢叢,不時有風吹過,花瓣翩躚落在地上,那少年隻是靜靜的看著,從魏然的角度看去,隻看見少年側臉秀氣,滿眼梨花綴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