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
有些驚詫且憤怒的聲音響起,緊緊抓著迎麵砸來的拳頭,蘇懷蹙了眉,有些不明白她意欲何為。
魏然猛的抽出了自己的拳頭,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見麵前的人蹙眉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見他惱怒,她心裏突然覺得替良辰出了點氣。
她不打算繞彎子,便說道;
“顧良辰昨天晚上在花園裏等了你一夜,你為什麼不去?就算真的不喜歡,又何必那麼折磨一個女孩子。”
想起那個人渾身濕透,狼狽不堪的模樣,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麵前的男生。
蘇懷有些驚訝,眼眸裏閃過什麼,隨即問道;
“等了我一晚上?”
見他不知,魏然蹙了蹙眉頭。
“昨天下了整夜的雨,有個人在花園裏傻傻的等待了一個晚上,淩晨才回來,我見她神情不對,恍恍惚惚的,一摸額頭,便知道她發了燒,現在正在醫務室躺著呢。”
說到這,魏然逼近兩步,淺色瞳眸冷靜如冰,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現在知道了,你預備怎麼做,表哥!”
最後兩個字說出,神情忽冷,退後抱胸冷冷的瞧著蘇懷。
那個男生站在她麵前,俊逸的眉目始終未有多大的波動,長身玉立,玉樹芝蘭。
沒錯,她和蘇懷是表兄妹,蘇懷的母親和她的母親是親姐妹,她得喚蘇懷一聲表哥。
也不知道是不是遺傳什麼的,他倆的性格如此之像,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女的,真可以和蘇懷做一對親兄弟。
蘇懷皺眉看了看她,沒理她的話,隻開口說;
“這事情我確實不知道,我會處理的。”
魏然剛要說話,麵前的人忽然過來,右拳迅捷朝她就揮了過來,魏然臉一沉,迅速側身躲開,剛要上腿來踹,蘇懷動作極快“嘭”的一下壓製住她的小腿,在她還沒動作的時候,雙手迅速抑製她的左手手腕,接著往她後背一扭,一個標準的擒拿將她推向牆壁,肩膀狠狠製住她的上身,讓她動彈不得,那動作行雲流風,伶俐至極,就跟抓牢犯似的。
魏然使勁掙紮,無奈腿腳被製,隻能臉挨著牆麵不滿的哼哼。
“每次都來這招,有意思嗎?”
身後的人也哼了一聲答道;
“每次都偷襲,你有意思嗎?”
半響無語,這對話實在太幼稚,從小玩到大,連字都不代變的。
蘇懷放開魏然,拍拍她的肩膀說道;
“下次你來找我,打我電話,別這樣闖進來,你畢竟是個女孩子。”
魏然整了整衣服,沒好氣的答;
“誰稀罕來你們這似的,我隻是看不過,來替那傻丫頭說些話而已。”
說到這她看了看蘇懷,問道;
“你到底怎麼想顧良辰的?”
蘇懷沒回答她的話,隻是轉過身去,邊走邊說;
“沒怎麼想,她的事情我會處理好,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學業為重,你父親囑咐我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我在斯坦福等你。”
魏然想到這就一陣頭疼,望著那身影開門走出去,她喊了一聲;
“她人真的很不錯,你真的不考慮嗎?”
沒人理她,魏然蹙眉,淺色眼眸裏不知想些什麼,下了樓去。
魏然拿著一杯紅酒慢慢的飲下,遠處燈光闌珊處,卻不是當時那個,對蘇懷心心念念的姑娘。
那姑娘這麼多年在何處,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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