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蕭羽冷笑著咳了幾聲,頭也沒抬,“遜爺爺,萍叔叔,近來旅途頗感勞累,如果沒事,侄兒就先告辭了。”
木然轉身,行屍走肉版走出了會客廳。
冬陽遜與冬陽豔針尖對麥芒,萍木不知道如何開口,與萍逸就這麼呆在了房間裏。萍豔雖有心去送蕭羽,但總覺得冬陽爺孫二人的事是因自己而起,也不敢開口。
五個人就這麼站著。
許久之後。
唐左領著紫發少年少女急衝衝奔了進來,“門主,坤羽門紫閑兄妹有要事求見。”
冬陽遜瞟了一眼唐左,與站在唐左身後的兩名紫發少年,“又是來求天珠的麼?”
那紫閑沒有答話,快步走到萍逸麵前,“萍逸,與你同來的那名少年呢?”
“同來的那名少年?”萍逸有些疑惑,“你是說洛羽?”
“我不管他信什麼,我且問你,他身邊是不是跟了一隻五彩鳥。”
“是,怎麼了?”
“是這種羽毛嗎?”紫閑從懷中掏出一根五彩的羽毛,雖然有些殘缺,但萍逸還是一眼認了出來。
誇張地張大了嘴巴,“我說,紫閑,你真牛,快說魔鳥的羽毛,你是怎麼弄來的。”
他這回答無疑是承認了,紫閑心中歡喜,忙問到,“那那少年人呢?”
“剛剛還在這裏。”萍逸指了指蕭羽剛剛站立的地方,“他說有些累了,應該是去休息了,還沒走多久。”
紫閑偏頭望去,隻見地上一攤血跡,麵色大變,“剛剛這裏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有血?”
萍逸看了看冬陽遜又看了看冬陽豔攤了攤手,沒有說話。倒是萍豔看紫閑十分著急,低聲快速的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惹得萍木瞪了他好幾眼。
聽完萍豔的轉述,紫閑冷笑出聲,“冬陽老匹夫,我坤羽門對你永夜門如何,竟惹得你如此對我坤羽門!”
說話間,他體內玄氣肆意,妹妹紫嫻明他心意,也是持劍走到了他身旁。
冬陽遜被這一問,隻覺摸不著頭腦,疑惑地看著紫閑,“老夫不明白紫閑少俠此話是何用意?”
“是何用意?”紫閑冷笑,“我家少門主身世別人不知,難道你冬陽遜也不知道麼?少門主年幼被送至你們永夜門,你將你孫女許給少門主為妻,我們也並未反對。但是,少門主在你門內消失,你們十多年來可曾對得起過自己的良心!”
紫閑的話無疑讓眾人驚呆了,沒有人會想到坤羽門門主,大陸最年輕的聖師居然有兒子,而且她的兒子居然已經這麼大了。
紫閑字字句句無不直刺冬陽遜心中軟肋,羞愧地垂下頭,“老夫的確是對不住雪侄女。”
“哼,”紫閑冷哼,“這些事情,我們皆可不算,但是,今日你孫女當著少門主的麵說出那番話究竟是何用意!”
最後一句話,紫閑是盯著萍豔怒吼出來的。
聽了這句話,冬陽遜啞然失笑,“紫少俠,是否弄錯,剛剛站在這裏的少年名喚洛羽,而不是蕭羽。”
“哼哼,”紫閑冷笑著,肩膀都在抖動,他從未像現在這樣憤怒,指著腳下的鮮血,憤怒地問道,“如果不是少門主,少年會流血麼?”
眾人的目光望去,那趟鮮血仿佛在無情地嘲笑著,狠狠打臉。
“或許···”唐左緩緩開口,“隻是因為這位洛羽公子身體不好,我也遇見過他,他腳步虛浮,並沒有修煉過玄力,如此奔波,吐些血出來,也不足為怪。”
“嗬嗬,”紫閑氣急反笑,“吐血出來,也不足為怪?少門主天脈體質是你們說得,不能修煉玄力是必然的,但吐血出來,”紫閑猛然轉身指著萍逸,“你們乘騎的應該是奔雲獸吧。乘騎奔雲獸用了五天才奔行萬裏,這種程度會讓人吐血,誰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