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主子呢?”海盜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被逼問的是正巧是雲展,他戰戰兢兢的遲疑了一下,海盜立刻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往前推了推,他立刻指向了雲望舒和東陵宸的船艙。
在一邊正在被綁著的雲十二看著這一幕,嘴角抽了抽,幸好是這小子,真是沒有人能比他做的更像了。
雲望舒和東陵宸聽到上麵的動靜,立刻裝作是受驚了的樣子,躲在了桌子下麵。
不一會兒,幾個幾乎是赤裸著上半身的海盜就提著刀到了。
東陵宸立刻護住雲望舒,瑟瑟發抖。
“還有個娘們。”海島一看到雲望舒,便道。
東陵宸把雲望舒摟的更緊,麵上還在害怕:“各位大爺,想要什麼盡管拿,不要傷害我家夫人。”
一個海盜上前把東陵宸一把推開,然後拉起雲望舒一看,皺眉道:“長得也不咋地。”
肯定的,雲望舒和東陵宸都易容了。
東陵宸這時候直接撲過去,摟住雲望舒大哭:“我夫人有孕在身,求你們放過她。”
隻有雲望舒知道,東陵宸剛剛那一瞬,把那個抓她衣服的海盜手裏麵的一根極細的經脈震斷了。
這根經脈是在手裏麵的深處,一直被護著的,東陵宸隔著許多的經脈震碎它,現在雖然是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感覺,隻是覺得這個人撲過來弄疼了自己的手,可是慢慢的隨著這個人不斷的活動,這隻手就廢了。
“你不要命了嗎?敢過來動本大爺?!”這海盜立刻提起了刀。
東陵宸現在就一個動作,摟緊雲望舒,哭:“大爺,我夫人有了身孕啊,我家五代單傳,夫人更是三年才懷上這個孩子,若是夫人有個萬一,我實在是無法向列祖列宗交代啊!”
這話倒是說到那些海盜們的心坎裏麵了,猛夏國為何隻在大瑜買女人而不買孩子,就是他們對繼承血脈的事情看的十分的重,隻要自己的孩子。
所以,這海盜現在都覺得東陵宸有些情有可原。
“行了,把你們的珠寶都交出來,或許之後本大爺還能保你們不死。”這海盜把刀抗在肩上,一副威武的樣子。
“何三,什麼事?”這個聲音和一般的海盜們不一樣,除了幾分粗礦,還有著不可一世的感覺。
把頭埋在東陵宸懷裏的雲望舒一笑,正主來了。
“海王,是這個小娘子懷孕了。”何三一聽這個聲音,立刻對著身後低下頭道。
海王?東陵宸端詳了一下麵前的這個男人,渾身結實的肌肉,長相有些蠻橫,脖子上掛著一串金鏈子,通身的氣質不像是王,倒像是一個土匪頭子。
“懷孕了?長得怎樣?”海王看著麵前瑟瑟發抖的這一對夫妻,眼神閃著精光。
東陵宸立刻摟緊了雲望舒,似乎不敢看卻有些好奇的“偷偷”望著海王。
海王打量了兩人一會,覺得和一般的商人無異,便看向屋子裏麵裝飾的值錢物件。
“長得一般,要我說,還不如海王的一個洗腳丫鬟!”何三這話明顯是奉承,可是海王聽的高興,隨手拿起一個白玉的裝飾瓶子就遞給了何三。
何三立刻高興的合不攏嘴:“多謝海王,多謝海王。”
在一邊不做聲的雲望舒和東陵宸把一切都記在心裏,很明顯猛夏國劫來的這些財物都不是均分的,而王卻可以任意的支配。
這一點,可以利用。
“海王,這兩人咋辦?”何三抱著白玉瓶子,一臉喜滋滋的問海王。
東陵宸和雲望舒立刻一臉期待的看向了海王,似乎是想讓海王放他們一條生路。
海王對於這種眼神見的多了,不過嘛…..
“先把他們壓到島上,問清楚了之後再派個小船放了吧。”
雲望舒之前已經打探清楚,這猛夏國一向是不殺過路的商客的,因為他們自己也清楚,若是做得太絕,以後絕不會有人從這片海域過了。
這也是他們為何選擇扮作商販的原因之一。
聽到“放了”倆個字,雲望舒和東陵宸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似乎是為了撿回一條命而高興。
東陵宸摟著雲望舒的手也鬆了一些,露出雲望舒的半張臉,海王倒是瞄了一眼,繼而便道:“就這樣子也能做這麼大商船的夫人?”
何三立刻上前道:“可不是嘛,不過這家是幾代單傳,這小娘子懷了孕,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原來是這樣,既然他們是給我們財路的人,那麼也不必太怠慢,知道了嗎?”海王似乎對這些劫來的商客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