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這是犯規啊!”
直擊心髒,而且讓人毫無還手之力!
其實雲望舒說完自己也有一點不好意思…….
不過,話都說出去了,自然,再不好意思也要撐著!
這頓飯,開始吃的很開心,後來吃的很幸福。
東墨在一時興起布置這件事的時候,估計都沒有料到有如此好的結果吧?
三族大比已經近在眼前,雲族的人估計是最先到達的。
因而,雲望舒很明顯這幾日有些安靜不下來。
其實這已經很好了,雲衛們這幾日簡直是坐立不安,雲望舒有時候發命令他們都會小小的走神。
可以理解,都可以理解。
畢竟,這就是他鄉遇故知嘛!
東陵宸這幾日索性和雲望舒商量給雲衛都放了假,他們可能接下來就會見到他們的友人或者親眷,所以讓他們在海島上麵轉一轉,之後也好帶著雲族的人來玩。
這條命令,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發生的事情,卻讓之後的整個局麵,都控製不住了!
一個雲衛在胭脂鋪子買胭脂的時候,被海族的人嘲笑,兩個人打起來,現在雲衛重傷,海族的人也受了傷,不過好些。
若不是雲望舒正巧在附近,這個雲衛的命估計是救不回來了。
可是這樣的事情一發生,兩族之間的關係立刻緊繃了起來。
這個買胭脂的雲衛是男的,他是想給自己將要到來的姐姐買一盒。
海族嘲笑他的那個人也是男的,是這家胭脂鋪子老板娘的丈夫,是一個校場的總教頭。
“流光,雲衛怎麼樣?”東陵宸比起兩族的關係,現在更擔心這個雲衛的命。
他們到場的時候,雲衛身上的血,估計一半都沒了。
雲望舒沉重的道:“命是保住了,可是這傷,必須要好好養,即使我們現在每日用靈力給他養傷,在大比之前,他的傷依舊還是很嚴重。”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在大比的時候,一定會被雲族和拓跋族的人知道。
很棘手。
“他還活著就好。”東陵宸呼出一口氣。
雲望舒有點暖心:“怎麼,更加注意這個雲衛的命?”
“是啊,因為他是流光的人嘛。”東陵宸說的十分的理所當然。
雲望舒一笑,道:“他沒事,雲族和海族之間的關係也會沒事。這件事,看似無意,其實是有人有意而為。”
“有意而為的話,直接讓雲衛被打死不就好了?”東陵宸這隻是打比方,打比方。
雲望舒眼中劃過沉重,道:“東曜覺得他們為何會有如此大的爭執?”
“因為雲衛被這個人侮辱了啊。”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嗎?
不,不對!
東陵宸驀然看向雲望舒:“妻子開著胭脂鋪,那丈夫肯定會知道很多男子買胭脂的理由。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嘲笑他,而且他還是雲族的人!”
“這是人有意為之。”雲望舒這句話,意味深長。
“是他?”東陵宸總覺的這件事和東夢脫不了關係。
雲望舒直接點頭:“是他,因為流光當時救人的時候發現,屋子裏麵多了一種會讓人衝動的藥物。隻是粉末狀,可是吸入之後人會變得比以往狂躁的多。”
“這種藥物,應該就隻有他做得出來了。”東陵宸的語氣有些低。
雲望舒繼續道:“我們之後之所以沒有狂躁,是因為他還在空氣中放了解藥。”
“也就是說,他之後還去過那裏?!”東陵宸的語氣一下子就拔高了。
雲望舒點頭:“我們,一點感知都沒有。”
東陵宸也算是實話實說,道:“我們當時忙著救人,而且那個地方人太多,魚龍混雜,躲在那裏不被發現,簡直太容易。”
“還是我們的修為不夠高。”雲望舒一向都是從自己身上找問題的根源。
東陵宸頓了頓,換了一個話題,道:“那他沒有出現,會不會是因為他的傷還沒好。”
“流光其實也不清楚這把長弓的威力,所以也不能推測出來他是否已經痊愈。”雲望舒真的是第一次使用。
“沒關係,不論他是否痊愈,我們都不比害怕擔心。”東陵宸十分肯定的道。
雲望舒溫和的笑了笑,似是十分的安心。
其實,她內心藏著的那件事情,在顫抖。
三族大比,東夢,你會出現嗎?
在漫長的各種準備之後,終於,海族要迎來了三族大比的精英們。
雲族因為距離海族比較近,所以雲族要較之拓跋族更早的到達。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雲族的船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