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兄弟畢竟也有幾分薄麵,不看僧麵還看福麵呢,有你我弟兄在鎮上啥事不成!”偉哥信心百倍,對江大滿指出的富貴充滿期待。他好像看見煙霧彌漫的房間裏幻化出一個個可愛的笑臉。
“啥時候去東山溝看看?早點定下來,我們還要聯係貨源呢!”江大滿見偉哥已蓄勢待發,進不步催促他。
偉哥沒有急於回答他,而是衝著屋外的一個年輕個喊道:“黑子,去外麵飯店裏搞幾個菜來,和江哥整幾口。”
黑子答應一聲,飛快地出去了。黑子是偉哥的馬仔,時刻跟在他身邊,為他衝鋒陷陣。平時呼來喝去的任他使喚,兼作他的保鏢和通訊員。當然,有了生意黑子也得了不少好處。他為的就是跟著偉哥吃香的喝辣的捎帶著賺些錢財。
黑子拿著酒菜回來的時候,偉哥和江大滿麵前的煙灰缸已洪澇放滿了兩人抽罷的煙屁股。他將酒菜放在桌子了,順手將煙灰缸拿了出去。他這個人有這方麵的好處,人勤懇也能看出火候,不需要知道的他絕不偷聽。偉哥也是看中了他的這些優點,不然的話好多弟兄為什麼會選擇中他呢!
“江哥,我們喝點!”偉哥又回身喊道:“黑子,陪江哥整兩盅!”
“好嘞!”聽到命令的黑子興衝衝地走了進來。
“來,兄弟,走一個。”江大滿端起杯和偉哥、黑子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黑子兄弟近來可好?”江大滿在桌子拿起煙來了他借花獻佛。
“手頭有點緊,這不,江大哥來了,我們弟兄也就能寬裕點了!”黑子笑著,雙手捧起了江大滿給他點煙的手親切地用肢體語言表示著對他到來的歡迎。
“江大哥好比水滸裏的吳用,給我們送來了一趟富貴,你把兄弟們聯絡一下,我們到東山溝敲定一趟生意。”偉哥說著鬆了鬆腰帶,這預示著他要大幹一場。這幾年有了這幫小弟兄,他也逐漸少了許多打打殺殺,人也有點富態了。一喝酒總是由不得把褲帶鬆一下,以免撐得不舒服。
“好啊,五六個人吧,隨走隨叫,我記下了。”黑子邊吃邊答。
“還是多找幾個,顯得有氣勢!”江大滿提示偉哥,他覺的人太少了沒氣勢。
“行啊,去把大江他們也喊上!”偉哥說道,大江是他的另外一個弟兄,手下有十幾個人馬,他們還有兩輛普桑,車也方便。
“好的,我安排他們!”黑子痛快地答應著同,提起了酒杯:“兩位哥哥,我先幹為敬,你們隨意。”說完咕嘟一口喝了個底朝天,示威似的在兩們麵前亮了亮幹淨的如同舔過的酒杯。
東山溝村的山路上,巨大的挖掘機轟鳴著,似有排山倒海之力地把路邊的大溝填平又呼嘯地衝向前方的山包。後邊緊跟著的是三輛50型裝載機,屁股上冒著黑煙,把不平整地場地一遍遍推來推去,坑窪不平的場地逐漸變的平整發亮起來。
看熱鬧的人們遠遠地躲在場地邊上,驚奇地看著像四條巨龍一樣的作業機械。他們沒有去過大的施工場所,看著象一隻巨大超級蠍子一樣的挖掘機議論紛紛。
“這家夥,還是人家小日本,這設備真他娘的曆害,一家夥能挖好幾噸呢,一個人一天也搞不完的土方,人家分分鍾就搬了出去,真曆害!太曆害了!”一群人議論著。
“什麼是小日本的,那是我國造的設備,你在戰爭年代絕對是漢奸,看你那張臭臉,要多惡心有多惡心,活脫脫就是一個崇洋媚外的賣國賊!”年輕人見多識廣,他們能認出機械上的英文,馬上出口教訓沒見過世麵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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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由村裏的黨員和主任陪著正在現場觀看機械作業情況,不時地指導著現場的司機。他一邊拿著圖紙一邊分析著地形,就象是一個工程師在指導著生產。
村主任也拿著圖紙看了看,不過他是豬鼻子插蔥,什麼也看不懂,隻是在圍觀的人們麵前裝裝樣子。要說指導作業機械,恐怕不是翻車就是撞人。或者真接把他給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