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宋遠橋,殷梨亭與莫聲穀兩人也是皺了皺眉,知道事情因果的他們沒有發言,但對宋青書剛才的言語卻是不悅。
武當派是頂尖的名門正派,後者是第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雖說現在被廢,但身份依舊是宋遠橋的孩子,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武當,若剛才的話讓其他門派聽了去,恐怕流言蜚語滿天飛,張真人責怪下來,宋遠橋就會落得個教子無方之罪。
這時,莫聲穀沉聲道:“大師兄,雖說這次是門中弟子咎由自取,但對方出手也太狠辣了些,青書不過口不擇言,震斷全身經脈,簡直讓人生不如死啊。”
殷梨亭微微點頭,同樣是這麼覺得。
“我知道,你們不必多說。”
宋遠橋歎了一聲,雖說宋青書一番話語確實太張狂過分了些,但也不至於震斷全身經脈,出手太狠辣了些,想到這裏,心中就有些不忿之意。
沉吟片刻,宋遠橋壓下心中的怒氣,沉聲道:“這件事情暫時緩一緩,先將青書送回武當,師父醫術高強,說不定還有其他辦法,最近魔教弟子胡作非為,滅絕師太也來到了曲波城,我們先碰個麵,商量一下該如何討伐魔教。”
“那青書的事情。”
“將青書廢了的是一個超級高手,按照木長老所敘述,後者前後隻出兩掌就將他打成重傷,並且將青書經脈全部震斷,控製力可怕到匪夷所思,極有可能是那個層次!”
宋遠橋語氣無比凝重的說道。
宗師境!
殷梨亭與莫聲穀相視一眼,皆能看到對方眼中的駭然,他們可是聽說,後者年紀似乎比宋青書還要小許多。
如果這是宗師境強者,他們三個還真未必能奈何得了對方。
後者敢將宋青書廢了,卻又沒有殺了他,想必後者也是心有忌憚,唯一能讓他忌憚的隻有他們的師父,武林中的泰山北鬥,張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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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間鬱鬱蔥蔥,偶爾傳來鳥鳴聲,清玄騎在馬背上,拿出地圖仔細看了一眼,又瞥了眼千米外的幾座山頭,雙眸中閃過一抹精芒。
雖離得還有點遠,但他勉強能看清山勢險峻,易守難攻,應該就是明教總壇光明頂了。
光明頂之上機關遍地,且地勢險要,想要在安全的情況下,並且不被發現,從而抵達山頂,那就隻有一條道路。
完全可以預料,哪怕是六大門派想要從正麵攻上光明頂,恐怕也要付出慘烈的代價。
韁繩綁在樹上,前麵的路途清玄並不打算在騎馬,畢竟目標太明顯。
最近明教與各派都的很火熱,警惕性肯定很強,若是被發現,難免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舍棄馬匹,瞥了眼光明頂,清玄就繞開道路,腳步輕踩,身影如鬼魅一般消失在山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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