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褲子先穿起來吧,你這是炎症,這炎症比一般的炎症要難治,你怎麼會得了這種病,難道是背著你老婆玩女人了?
哦,對了,前段時間說是你去市裏打工,不會是有了別的女人吧,這病應該是從女人的身上得的。”
鐵牛連忙擺了擺手,他自己都感覺疑惑,雖然他到市裏打工,但從來沒有接觸過別的女人,隻是從市裏回來,這幾天和自己的媳婦兒是有接觸過。
鐵牛越想越心虛,難道自己的媳婦在外邊一個人沾染了什麼不幹淨的病,才傳給了自己?
劉大夫推了推鐵牛,“我說你想啥呢,我跟你說的話你有沒有往心裏去?”
鐵牛連忙答應著,“劉大夫,我聽著呢,你剛才說的話我都知道,隻是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別的女人,怎麼會沾染這種病,那種不幹淨的女人我都從來不去碰。”
劉大夫感覺很疑惑,他皺著眉,看著挺牛的兩腿中間。
“這樣吧,你這病我這裏也看不了,你最好和你的媳婦兒去市裏看看,也讓他看看吧,正以單方麵治了,如果他不值的話,也是治標不治本,這病必須得兩個人同時治才能有效。”
鐵牛點了點頭,接著就離開了。
出了劉大夫的醫館以後,鐵牛不知該往哪裏走,他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獨自坐了下來。
鐵牛心裏想著以前的時候和媳婦兒也有多次接觸,但從來沒有犯過這樣的病,為什麼自己去市裏打工一趟,回來再接觸就沾染了這種病。
杜中偉正好從一旁走了過來,看見鐵牛坐在那裏,三兩步就走過去,單手搭在了鐵牛的肩上。
“鐵牛,這兩天趕個秋收回來啦,市裏打工怎麼樣,還順利吧,掙了不少錢聽說。”
鐵牛的心情不是很好,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杜中偉,接著就低著頭看著地麵。
“是你的活兒還行,一天能掙不少的錢,還管飯,我隻想著秋收了還去,隻是入冬以後就不能再幹了,還得回來。”
杜中偉伸手拍了拍鐵牛的肩膀,“那好啊,那你秋收完就去吧,能多掙點兒是點兒,咱們這村裏修好了路,到時候山貨也能辦出去,說不定今年村民能過一個好年。”
鐵牛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他的心裏異常的煩躁,一直想著自己的病,雖然說這是秋收以後去市裏幹活兒,但得了這種病還得先去看病呢。
杜中偉看見鐵牛一直心不在焉,他用肩膀碰了碰鐵牛的肩膀,“你這是咋了,去市裏都掙了大錢,怎麼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難道是你老婆不要你了?”
杜中偉剛剛說完,鐵牛就有些激動了,他站了起來,瞪著杜中偉,“這兩天我去市裏的時候,村上是不是有什麼傳說?”
杜中偉一下愣在了那裏,“你說的啥,啥傳說,沒頭沒尾的問這一句,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啥?”
鐵牛又坐了下來,他低著頭,撿起了一顆石子,在手裏把玩著。
“沒事兒我就是隨便問問,估計這兩天收秋太累了,人有些敏感。”
杜中偉卻不這麼想,他看著鐵牛,會不會是鐵牛,知道了什麼風聲,才會問自己這些話?
杜中偉立馬站了起來,和鐵牛打了一聲招呼,夾著尾巴就走到了馬濤的家。
馬濤正在屋內洗臉,杜中偉一推門,就闖了進來,把馬濤拉了起來。
“你猜我剛才在村口碰見誰了,碰見鐵牛了,他沒頭沒尾的問我一句,是不是這兩天他去市裏的時候,村上發生了什麼事兒,你說他會不會知道了,王二虎和鐵牛嫂子的那事兒,所以才會問我。”
馬濤拿過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臉夾,把毛巾碰到了一般。
“這事兒應該不可能,隻有我們兩個知道,你要不大嘴巴的去說,應該沒有人會知道。”
杜中偉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仔細的回想著,那兩天他確實是喝多了,但是好像這碼事兒從來沒有提過,這事兒,應該不是從他的嘴裏傳出去的。
馬濤歎了一口氣,端起水盆,把水潑到了地上。
“我看你就別想了,也許是鐵牛也得了病,之前忙乎的鬧病的時候,我就感覺很奇怪,估計是鐵牛嫂子有病。
你想著鐵牛從市裏回來,還不跟他的媳婦兒溫存一番,說不定正是因為這跟存,所以他也得了病,才會懷疑到自己媳婦的身上,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