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馬濤突然有些猶豫,他不知道還能不能往下走。
馬濤的沉默讓秦文心慌了,“馬濤,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你千萬不要往心裏去,我就是隨便一說。”
馬濤搖了搖頭,對於秦文來說,他心裏是有愧疚的,“沒有,我隻是在想事情,放心吧,秋收完我就去看你。”
秦文乖巧的嗯了一聲,接著就掛了電話。
馬濤把電話放在衣兜裏,歎了一口氣,接著就走回了家。
馬濤剛剛離開不久,鐵牛和鐵牛嫂子從玉米地裏鑽了出來,他們拿起了工具,拖著疲憊的身體就向家走去。
鐵牛嫂子一直絮絮叨叨的說著鐵牛,“你說你去市裏打工,這回來了一趟錢沒拿回來,就回來一個幹人,你說你掙的錢都去哪兒了。”
鐵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看著自己的媳婦兒,“這人家結錢是一年結一回,我不能回來就跟老板要錢老板就給吧。”
鐵牛心裏甚是煩躁,從他回來以後鐵牛嫂子就一直到顧著這事兒,無論他解釋多少遍自己的媳婦兒都聽不進去。
鐵牛嫂子仍然不依,他繼續在鐵牛的背後絮絮叨叨的念罵著。
村民們紛紛側目看著鐵牛和鐵林嫂子。
“鐵牛嫂子,這鐵牛剛回來,你又說他啥呢。”
鐵牛嫂子瞪了一眼來人,沒有說話,拉著鐵牛就回了家,咣當一下關上了門。
鐵牛還是不敢惹自己的媳婦,他把工具放到了一旁,打了一盆水開始洗臉。
鐵牛嫂子匆匆地進了處方,他開始在廚房裏做飯。
鐵牛洗完臉以後,就悄悄地潛進了廚房,他看見自己的媳婦兒一直在,鍋灶前做著飯,悄悄的走了過去,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鐵牛嫂子切菜,雙手異常的忙亂,也沒有理會身後的鐵牛。
鐵牛的身體變得異常的躁動,她的手順著鐵牛嫂子的衣擺伸了進去,摸上了她的皮膚。
鐵牛嫂子的身體也異常的饑渴,他好久沒有得到危及,任由鐵牛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亂的撫摸。
鍋裏的菜都有些焦了點,就嫂子才反應的過來,他急忙推開了鐵牛,用著手裏的大餐把菜給鏟了出來。
菜黑乎乎的焦了大半,隻有一半雖然能吃,但仍然有交往,鐵牛嫂子端著菜走了出來,放在桌上,瞪了一眼鐵牛。
鐵牛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菜雖然有了焦味,但鐵牛嫂子吃的還是很滿足,鐵牛卻有些嫌棄,他去市裏打了幾天工,吃的都是肉菜,這隻是一些素菜,他肯定吃不慣,他吃了幾口以後,就把筷子放了下來,匆匆的回到了屋。
鐵牛嫂子看著鐵牛的背影,他就有些不高興了,把放菜放到了桌上,端著就進了廚房。
放完菜以後,鐵牛嫂子扭著肥碩的腰進了房間,他雙手插在腰上,開始跟鐵牛找事,“我說你是不是去市裏打了幾天工,以後心就飛出去了,我做的飯菜你是不喜歡還是咋地?”
鐵牛立馬衝床上跳了下來,攔住了鐵牛嫂子的腰托著他就上床,“媳婦兒,你聽我說,我不是吃不慣,隻是今天的胃口不好,你做的飯菜是世界上第一流的,我怎麼可能吃不慣。”
鐵牛嫂子被鐵牛誇得心花怒放,他臉上的肥肉堆在了一起,就像是一朵花一樣。
鐵牛的手開始變得異常的忙亂,他伸手解著鐵牛嫂子身上的衣服,一粒一粒扣子在他的手裏頓時解開了。
鐵牛嫂子也不反抗,他好像非常的享受,乖乖的躺在床上,任由鐵牛為所欲為。
鐵牛色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媳婦兒,不到一會兒就把他的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了,扔在了地上,他的雙手輕輕的在媳婦的身上撐著,點起了一股火。
接著鐵牛就趴在了自己媳婦兒的身上,身體上下搖晃著,連床都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房間裏響起了女人舒服的哼哼聲和男人的怒吼聲,他們教響起了一片和諧的音樂,從屋內不斷的傳了出來,就連枝頭的小鳥都躲進了樹叢裏,不敢出來。
抬頭看天上的月色,月亮都躲進了雲層,直到消停以後,才從雲層的背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