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看著馬濤,隻差給馬濤跪在了地上,自己的媳婦兒說出了那樣的話,真是給自己打臉,現在張軍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馬濤看著張軍沒有主意的樣子,心裏的火兒就蹭蹭的上來,“這樣吧,你回去和史桂芬說,所以如果他願意放低姿態來找我,那麼我就願意試一試。
不過前提我可說好了,這治好治不好可不一定,別到時候又說我耽誤了他治療的機會。
我馬濤可是個鄉下郎中,隻會那三腳貓的功夫,可不像市裏的大醫院,大夫什麼都會,到時候萬一治出個什麼好歹來,你們可不能把屎盆子扣到我的手上。”
張軍立馬點了點頭,陪笑著說,“主任,您放心吧,既然我找上了,你肯定是對你放心。”
說完後,張軍立馬就回家了,她心裏懷揣著希望,恨不得健步如飛的跑回家,把自己的媳婦拖也拖過來。
史桂芬一直在床上打滾兒,床上的床單都被她擰作了一團,看著都快擰成了麻花。
張軍立馬跑上前,把史桂芬扶了起來,他們也做了大半輩子的夫妻,看見史桂芬這樣的疼痛,心裏難免也會疼些。
史桂芬立馬撲到了張軍兒的懷裏,緊緊的抱著她的腰,“老頭子,你快救救我吧,以後我再也不跟你鬧了。”
張軍心談到抱著史桂芬,拿著毛巾擦著她額頭的汗。
汗水不斷的從額頭一了出來,直接把額前的頭發都浸濕了,頭發一片一片粘連在一起,看著就如同好長時間沒有清洗一樣。
“桂芬呢,我知道你頭痛,我打聽到了,主任說隻要你放低姿態去找他,他願意試一試。
之前,張揚的痔瘡就是他治好的,我看著主任像是有兩把刷子,要不然你就放低姿態去找找他。
我知道你好麵子,但照現在咱得了病,也不能強忍著,之前你大大咧咧,為人太過實在,嘴又特別的快,得罪了村上不少的人,你看這次你暈倒在街裏,人們都沒有伸一把手。
桂芬呢,以後咱可不能再這樣了,都說遠親不如近鄰,就算你妹妹和你在親熱,在村裏暈倒了,他也不能當時跑過來不是。
我看到我就給你她擦臉,咱們換身衣服,完了去主任的家裏找找他,和他好好說道說道,讓他給咱把這病給看了。”
史桂芬已經被頭痛的毛病折磨瘋了,隻要現在能有人給他看病,他就是跪著去求他也願意,他急忙抓著張軍的衣領,斷斷續續地說:“快點兒給我洗臉,換身衣服,我這就去。”
張軍剛走,三嫂子就極力忙慌的趕來了,他拉著馬濤的衣袖就往外跑。
馬濤急忙躲避著三嫂子的手,就好像三嫂子是洪水猛獸一樣。
三嫂子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馬濤,眼眶紅紅寶,像是剛剛哭過一樣,“今天來我不是找事兒的,快點兒孩子病了,你趕緊去看看。”
馬濤皺了一下眉頭,大步向前走去,把三嫂子甩到了後邊,怎麼說孩子也是三個孩子,當初三哥死的時候把孩子托給了自己,現在孩子病了,馬濤比誰都心急。
三步並兩步的來到了三嫂子家,馬濤一推門就走了進去,孩子在床上躺著哇哇哇直哭。
馬濤走過去,把孩子輕輕地抱在懷裏,伸手摸摸她的額頭,一摸這溫度直接燙手,感覺像是有三十。
馬濤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轉過頭看著三嫂子,“有酒精嗎,快去弄點。”
三嫂子魂不守舍的站在那裏,被馬濤一喊,急忙轉過身去找醫藥箱。
因為家裏有孩子,三嫂子就常備了一些日常用的藥,不一會兒就把酒精翻了出來,擺在了馬濤的麵前。
馬濤看著麵前的酒精,又衝著三嫂子喊了一句,去拿一塊幹淨的毛巾過來。
酒精雖然多整整半瓶,但如果給小孩擦身子,還是不夠酒精易於蒸發,說不定插到一半酒精就沒有了,馬濤向著四周看了看,這家裏也沒有個男人,連一瓶酒也沒有。
三嫂子拿著一塊幹淨的毛巾走了過來,遞給了馬濤,自己卻站在那裏,擔心的看著自己的孩子。
馬濤直接把酒精倒在了毛巾上邊,抬起了孩子的頭顱插著孩子的脖子。
然後把孩子平放在床上,解開了孩子身上的衣服,脫掉,然後脫了她的襪子,直接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了孩子的身上。
馬濤拿著毛巾擦著孩子的手心和腳心,不到一會兒,毛巾就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