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女的怎麼說,他說,他要是幹不好活兒,你別用他呀,為什麼還給他錢,當初沒有幹好為什麼當初不說,現在又找上門兒來了,我看你就是自找的。
你說這話氣人不氣人,我就跟他理論,他就開始罵我,罵他可難聽了,後來我想為了200塊錢也不知道呢,我就不和他說了,他還沒完了,追出巷口一直罵我。
村上的人做的那麼多,紛紛轉過頭看著我們倆,對我們指指點點,還以為我幹了什麼缺德的事兒。”
村民們一下洪堂而笑,他們都不覺得奇怪,覺得這一家辦出了這種事兒,簡直是正常。
馬濤搖了搖頭,覺得這一家也真是一個奇葩,能辦出這種事兒真是不簡單呢。
馬輝走上了前,拍了拍張揚的肩膀,“你這事兒有啥奇怪,別人的事兒就更急了。
我跟您說這一家的女的,可不是隻看你吵過,街上的街坊鄰居你問問,他沒跟誰吵過,這街裏街坊的他幾乎都得罪遍了,現在的人見了它,人們都是躲著走。
而且他還挺不支持,經常往人堆裏紮,人們本來聊的好好的,他過去了一下就冷場了,隻有他在那得不得的說,人們沒一個人理他。
我看這事兒你也別氣了,跟他置氣也不值當的。”
馬濤搖了搖頭,還真沒見過有這樣的人家,都說遠親不如近鄰,鄰居說不定能當成很好的親人,有個什麼事兒,鄰裏鄰鄉的都能幫一把。
這可倒好,把人全給得罪了,萬一家裏真有個什麼事兒,誰能管得著。
張揚在原地坐了一會兒,終於覺得自己的胸口不是那麼憋悶了,他走過去拿起了鐵鍬,跳到車上,一鍬一鍬的往下鏟著土。
馬濤一直戴著帽子,站在最高處塌方,手放到了背後,看著遠處的工人。
村民們都非常的積極,一門心思的撲在修路上,他們希望在今年冷的時候,路就能修好了。
到時候山裏的山貨也能發到市裏,他們今年也能小賺一筆。
馬濤把目光投到了張揚的身上,隻從上次給她治好病以後,張揚整個人都變了,他變得異常的興奮,也疼愛自己的媳婦兒。
馬濤看著張揚問道,“張揚,聽說你媳婦兒好像懷孕了,現在也有五六個月了吧?”
張揚把鐵鍬放到了一邊,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是啊,現在都有六個月了,再過三個月,他也快到預產期了,到時候咱們的路也修好了,我也能陪著我媳婦兒坐月子,我那時就再也不出去了。”
張揚的周圍圍繞著幸福的光芒,差點兒散了馬濤的眼睛。
初為人父的喜悅,被張揚演繹的淋淋盡致。
天漸漸快黑了,馬濤向著大家揮了揮手,“好了,今天收工吧,大家趕緊回家吃飯,好好睡一覺。”
幹了一天大家都不覺得疲憊,渾身充滿了力量,大家拿著鐵鍬,拿著自己的工具匆匆回家了,原地隻留下了馬濤一個人。
三嫂子拿著籮筐走了過來,站在了馬濤的身旁,“聽說那幾天村裏來了一個人叫秦文,好像你對他有意思。”
馬濤一聽見三嫂子的聲音,心裏就異常的煩躁,“我在和你說一遍,不管我和誰有什麼,或者是我喜歡誰都和你沒關係,以後我的事情你不要再打聽。”
說完後,馬濤就轉身向著村子裏走去。
三嫂子急忙追了上來,他不可理喻的說:“馬濤,你是不是就是嫌棄我是個寡婦,人家奇門是一個老師。”
馬濤不知道三嫂子怎麼會變成這樣,之前跟著山哥時,他還是一個識大體的女人,但現在簡直如同瘋了一樣,每天腦子裏不知想著什麼。
三嫂子變得異常瘋狂,他走上了前,伸開雙臂擋住了馬濤的去路,“今天你必須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就把咱倆的那檔子事兒給你傳出去。”
馬濤眯著眼睛,陰沉的臉,臉色黑的可以低莫,“那檔子事兒,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我是一個男人,即使是醉了,我也知道自己有沒有幹過那種事兒,之前我不提是想給你留麵子,如果你要是連臉都不要,那我也不怕。”
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個道理馬濤還是懂的,畢竟三嫂子是一個女人,她想在這村上生存,他必須得要點臉麵,首先得被別人看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