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珠兒!我受過了燕問天!”維納臉色微微一沉,抓住燕問天的衣服陰狠的說道:“你若是違背當初的誓言,我皇兄就會出兵大金,到時候大金就會滅國。”
“滅國?”燕問天臉上微微一冷,淡淡道:“即便滅國,也要比現在更好。”
“你不要在說胡話了。”維納臉上微微一沉,異常的強硬,這跟她平時表現的更是兩麵,燕問天慢慢站起身子,眼神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我們走著瞧。”
這話一說完,燕問天就甩袖離開了平台,維納眼睛掃過石獅,快速跟在燕問天的腳步,兩人剛剛轉彎,維納就已經扶著燕問天道:“王,你說他會相信嗎?”
“不會相信。”燕問天眼神有些暗淡,看著維納繼續道:“再者我說的都是事實,當年殺了納蘭一族的的確是你的父皇所逼,為了我叛變你父皇臨死之前給我種下了蠱毒也是事實,因為珠兒的原因,我練功走火入魔也是事實,如今我為何挽回珠兒,將皇位送出也是事實!”
“什麼?”維納驚愕的捂著嘴,看著燕問天冷酷的眼神,癡癡道:“你騙了我,你居然為了珠兒將皇位送出?你認為澈伯考會令你的情嗎?”
燕問天雙眼通紅盯著維納,聲音沙啞道:“他領不領情我不管,隻要珠兒知道,肯原諒我,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維納眼神偷著恨意,神色慢慢黯淡,手死死的捏在一起,心裏冷哼,燕問天,你現在想收手就收手,你實在是太小看我了,納蘭珠兒能死一次,那麼就能死第二次。
燕問天並沒有過對的理會維納,他身形一閃就站到了房頂之上,看著維納道:“給我看好了澈伯考。”
維納咬了咬牙,有些不甘道:“是王。”
燕問天滿意的點了點頭,身形慢慢消失在皇宮之中,留下一片的清冷,維納看著不遠處的宮殿張燈結彩,聲音冷清道:“你出來吧。”
烏鴉慢慢走出,看著維納微微皺眉道:“看來,王有了退意。”
“哼!”維納慢慢扶著欄杆,惱怒的盯著烏鴉道:“隻怕由不得他。”
烏鴉苦笑的搖頭道:“王是自私的,不要想著用什麼黎民百姓,大金江山來壓製他,若是他心意一絕隻怕就顧不上所有。”
維納微微歎息,盯著烏鴉道:“看來,我們要提前行動,出兵蠻夷也顧不上澈伯考了。”
“隻能這樣,隻是,布朗不一定就要坐上那個皇位,你可是想好了對策?”烏鴉眼神微微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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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裏異常激動,多少年的仇恨就是要推翻現在的皇權,為了滅門之仇他等的太久了,對上的維納的眼神,心裏更是雀躍道:“若是那樣,我願意領兵前去討伐。”
“我想王一定會準的。”維納嘲諷的盯著烏鴉道:“他比你更加恨蠻夷不是嘛?”
烏鴉想了想麵具下的臉上露出淡笑,轉身消失在黑暗之中,此時心裏異常疑惑的就是澈伯考,他至今都感覺做夢一般,看了看手上的玉璽,心裏更加不是滋味。
他將手裏的玉璽慢慢握在手裏,臉上露出冷笑,燕問天,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即便是真的,江山我要,人我也會要。
他眼神透著冰冷看著坐在床上穿著喜服的公主,眼神變得陰暗道:“你所想的我不能做到,所以,你也不要有任何期望。”
聲音冷淡的說出來,讓璞玉心裏微微有些傷感,正是情理之中不是嘛?他愛著他的妻子,我即便是公主又能怎麼樣?
璞玉心中這麼想著,慢慢底下頭顯得有些落寞,澈伯考微微皺眉盯著璞玉,心裏異常煩躁,站起身子走向貴妃椅上慢慢躺下,心裏卻異常難受,這次回去即可要出兵,那麼玉璽必定要拿出來,想來夫人定會詢問,我是實話實說,還是有所隱瞞?
澈伯考異常的煩躁,燕問天交給他一個難題,讓他進退兩難。
小妖身形一閃已經來到納蘭府裏,天上明月異常的明亮,小妖心裏異常的沉重,她慢慢走在納蘭府上的每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環境,她慢慢走向異常廢舊不堪的涼亭,她眼裏濕潤帶著悲涼。
她依稀還能記得,那個時候哥哥拿著玉鈴鐺送給她的時刻,還記得獨孤氏帶著笑訓斥她的溫馨,現在想想自己失去了太多的東西,現在已是物是人非。
她神色暗淡,眼裏慢慢濕潤,露出苦澀的笑意,走了這麼多年,竟然最想的地方是以前最厭惡的地方,這是不是一種諷刺?
“珠兒!”
小妖身形僵硬,手搭在廊坊的門框之內,顯得有些僵硬,她不敢轉身,因為這個聲音她太過於熟悉,熟悉到這些年每次做夢都想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