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搖搖頭,張大官人回過神來,又將被褥揭開了一點,眼睛頓時直了,這些冰霜的寒氣已經從赤腳哪裏蔓延到了膝蓋部位,筱昕的小腿上麵此時布滿了冰霜,“好冷,我好冷呀”而筱昕自己在睡夢中也開始翻來覆去起來,嘴巴裏麵也念念有詞,“你們這都是怎麼了?不會是洞穴人的篝火晚會有什麼有害的物質吧?”張神月一邊將被褥加在筱昕的身上以一邊怒罵。
回頭想想又不對,要是洞穴人的篝火晚會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筱昕她們在哪裏的時候就應該發作了,那到底是什麼問題?
“老板,我好熱啊”“我好冷呀”一個在懷裏,一個在被窩裏麵喊冷,張神月的心都碎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水衝擊的就是的就是男人的情緒呀,正當張大官人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他的目光突然看向山坡口,“是呀,說不定翻山過去就會有城鎮呢”,隨後他左手抱希琦,右手拿著鞭子對著馬兒就是一下“快點跑,如果那邊沒有城鎮的話,我就生吃了你們”。
兩匹拉車的駿馬身體一陣顫抖,腳步也驟然加快起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壞事會一件件的降臨你,馬車剛剛開動的時候張神月就隻感覺到車輪那塊地方一陣水花的聲音響起,隨後左半邊的車廂一沉,隻聽整個馬車“哢”的一聲巨響,朝著左邊的方向歪去,要不是張大官人一把抓住橫框,可能會被帶的摔下去,“媽的個巴子的,怎麼了?”扭頭一看,張神月隻感覺到天底下再也碰不到比自己更倒黴的人了,馬車的左邊輪子大半個陷入了一個大坑裏麵…
張大官人將希琦放在車架哪裏,紅著眼跳下車將馬車重重的一胎,還好他力氣大,又將馬車抬了出來。
但是麻煩的事情又來了,兩匹駿馬看著前麵的陡坡,任憑張神月怎麼鞭打就是不肯動!
“你們這是要氣死我呀?”駿馬的不動給張神月內心的怒火又撒下了一壺油,但是冷靜下來後張神月看了看駿馬,又看了看眼前這個陡坡“你們是想表達自己爬不上去?”一聽到他這麼問兩匹駿馬立刻狂點頭,就差沒張嘴吐出人語張神月是個伯樂了。
“希琦,不要摔下來了,馬兒們,我們一起來推車”,張神月走到了馬車後麵,大喝道。
“嘶吼吼吼…”兩匹駿馬也是高揚了一下自己的馬蹄,嘯吼了兩聲後開始奮力的拉車起來,“一二,一二…”,張神月一邊喊口號一邊推,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在他的周圍樹林裏麵的一根樹枝上麵,一個穿著青色西裝、披著白色的大衣的人眼珠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此人身材修長,尤其是兩隻快到膝蓋的手又長又粗,看著張神月的動手,他多次抬起自己的手,但是又多次放下…
咧嘴冷笑“張神月,奈何城就是你的喪命之日”。
說完男人身形一動,眨眼間就消失在樹林裏麵,而這頭的張神月在和兩匹駿馬經過了不懈的努力後,終於登上了這座山的山頂,“哈哈,我就說我們能成功的嘛”,張大官人笑了笑,掀開布簾看了看筱昕,寒氣已經到了大腿上麵了,這讓他的笑容中多了一份擔憂,走到兩匹馬兒的身邊,張神月的目光向山下眺望而去,一顆懸著的心終於塵埃落定!
大山的山腳下燈火通明,隱隱約約還能夠聽到人們高興的笑聲,站在山頂上麵看著山下鱗次櫛比的建築,張神月心頭大定,有城市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醫館,有醫館的話,筱昕和希琦級已經安全了。
“走咯”,重新坐在車架上麵駕車,抱著希琦的張神月輕鬆的趕著馬兒慢慢的靠近這座城市,而他不知道,他離這個城鎮越近一步,危險就越多一分,當下山的邪路轉換成平常的路段的時候,身邊也逐漸出現了穿著布衣的人來來回回的行走,張神月眯著眼睛看著那個拱形的城門口,上麵有三個用楷體寫的大字
“奈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