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粟兄說笑了,這種廢物能有什麼用處?像是一個垃圾一樣被扔了下去,還真是一點響動也聽不到,當真無趣的緊。”
“這人比剛才的那人稍微強一些,不過強的有限。”
他暗自估摸著上麵的人的實力。
“走吧,這裏給我的感覺很不好,說不準下麵真的有什麼詭異的物事,咱們還是去別處繼續巡視一下,別留下什麼隱患,耽誤了大當家接收這處府邸。”
那個叫粟兄的人說道。
“唉,怎麼就沒有一點樂子呢?這府裏的丫鬟我剛才玩了幾個,隨便弄了幾下就不行了,我一煩,直接把她們活活掐死……嘖嘖……你別說,那臨死前露出的表情,還有那雪白的大腿掙紮亂踢的模樣,倒是挺有幾分味道,可惜啊,那段時間實在太過短暫。”
叫張梁的人笑著說道。
“張梁兄,誰不知道你‘采花夜郎君’的大名?就別在小弟麵前說一些香豔之事引我上火了,不然,我可就得去找地方花銀子了……哈哈。”
“粟兄說笑了,這漳州的姑娘哪裏用得著花銀子?等天亮了之後,咱們就在大街上逛,看到漂亮的直接抓進府來享用,誰敢說個不字?”
兩人邊說邊走,突然,前麵的路上多了一個人。
這兩人也沒在意,還以為是原本就在這裏的韓家護衛,其中的那位“粟兄”不耐煩的喝道:
“滾開!別擋了爺爺的路,免得爺爺一怒壞了性命,快點滾!”
按照他的想法,對方一定是嚇得屁滾尿流,逃得飛快。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對麵站的人依舊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韓家的狗,當真沒有幾分眼色。”
張梁冷笑了一聲:
“剛剛殺了一個還算低眉順眼的,損了興頭;暫時不想再殺人,沒想到還真是有不怕死的東西!”
說完,他對旁邊的粟兄說道:
“粟兄,我知道你這位‘算盤先生’平時手上不愛沾血,這事,還讓兄弟出手如何?”
他沒想到的是,那位粟兄死死的盯著對麵那人,臉色有些難看。
“張梁兄,這人是大圓滿高手。”
“什麼?”
張梁聽到了也吃了一驚:
他的修為雖然比姓粟的略高,但是姓粟的眼光向來十分毒辣,他說是大圓滿,那麼對方的修為就隻高不低!
“閣下可是韓家之人?”
粟兄咳嗽了一聲,一改剛才的態度,聲音平和的問道。
對麵那人還是冷淡的看這邊,絲毫沒有答話的意思。
見對方不答,他不禁皺起了眉頭,冷笑道:
“閣下雖然是大圓滿,但是這是我們‘天機幫’在辦事,就是玄人境,也要掂量三分!”
說道後半句,他的話已經有些嚴厲:
“如果閣下是韓家的人,還是老實些好,這處地方已經被我們天機幫接管,明天幫主大人就要入住,為了你們韓家上下幾百口人的性命,還是少惹一些麻煩的好……”
他的話突然被打斷了,而且是以一種令人異常惱火的方式。
隻聽對麵那人淡淡的說道:
“你這屁,怎麼放了這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