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她就開始在裏麵痛苦的掙紮起來。
要知道窒息而死,可是這世上最難受的死法之一!
江立隻是嚇她一下,當然不是想要她的命,見她隻會在那裏拳打腳踢,試圖突破身體周圍那層異常堅韌的罡氣,卻完全不懂用真力去摧毀,懸著的心便放了下來。
流罡功結成的罡氣層無比堅韌,憑借拳腳是根本不可能突破的,哪怕她的力道堪比煉心境巔峰的高手也不行!以柔克剛,正是“流罡”這門功法的精髓所在。
既然殺不得,那種費勁卻收效甚微的拷打手段他又懶得去用,就隻有從其它方麵入手去摧殘對方的意誌。
至於這個手段是否溫和,他這個兩世為人的大惡人會在乎麼?
在那少女眼看就要撐不下去,昏厥過去的瞬間,他突然運功在流罡上開了一個小孔。
有空氣進入後,那少女慢慢的鎮定下來,臉色蒼白如紙,眼睛再看向江立時已經充滿了懼怕之色。
江立微微一笑,這笑容讓那少女打了個寒戰。
“怎麼樣,脫還是不脫?”
這話有點邪惡的味道,但是他並沒有在意這點。
兩行清淚從那少女臉上流下,江立沒有催她,而是狠心的再度封閉了那個小孔。
這樣一連幾次下來,那少女終於撐不住了,一張堅固的大床早已被她的拳腳打碎,她就那麼在床鋪的碎塊中坐著,眼淚滴滴答答的掉了下來,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那層幾乎和肌膚連在一起的深色怪服慢慢的褪了下來。
江立並不是存心要侮辱她清白,見她動手後立刻就準備把臉扭到一邊。
不過,他的這個動作很快停了下來。
不是因為獸性大發改變了主意,而是在那少女脫掉衣物的瞬間,他看到從裏麵露出的居然不是女孩子潔白的肌膚,而是一大片猙獰的鱗片。
這些深黑色的鱗片猶如一層鋼鐵甲胄般覆蓋在她的身體上,幾乎占據了整個身體,即便不久前經過了眾多猛烈的打擊,上麵也沒有一處破損。
她真的不是人?
江立的眉毛動了動,一個想法從腦海中冒了出來。
邁步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捉住了腰間的一塊鱗片,運功用力捏去。
那少女則緊閉雙眼任由他施為,從剛才掙紮到現在,她已經沒有任何抵抗的意誌和氣力了。
江立這一下用了十成的功力,結果卻是被震的手指發麻。
真是邪門。
就算不是人,他也沒有聽說過哪一種妖獸的鱗甲可以堅韌到這個地步,居然能夠完全抵禦煉精十重天高手的力道。
在那裏驚訝了一會,江立把目光移到了那件被脫下的深黑色衣服上。
這件衣服外麵看起來是一條一條深色的布裹起來的粗糙布衣,裏麵卻是一層潔白無暇的料子,隻是在玉帶般的表麵似乎刻了不少密密麻麻的文字。
江立把那件衣服拿了起來,仔細觀察了半晌,發覺那些文字都是一些他完全看不懂的符號,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正在這時,他的一根手指無意間碰到了那白色的符號上麵,冷不丁一聲爆響,隻覺得手上一片灼痛,同時一股巨力襲來,江立整個人向後倒飛了出去,狠狠撞在牆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