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帶著鼓勵地朝她笑了笑。
吃過飯,看了一會電視,再打了個電話到醫院問了一直奶奶的情況,得知奶奶沒事,我這才放下心來。
晚上,睡到半夜時,蕭旭堯又回來了,還一身酒味,我也佯裝不知,徑自閉著眼睛裝睡。
感覺他在床沿坐了好久,似是在盯著我看了半天,最後又衝進了浴室,再出來時,已是一身清爽的味道,一上來,便緊緊地帶著占有性的將我攬入他的懷裏,聞著他身上的薄荷清爽味,我深聞了幾口,悄然地把手挽向他的腰身。
我的親密觸摸,讓他的身子輕震了一下,隨即便將我摟得更緊,如兩個連體嬰一樣,相擁著睡了過去。
如果不是白日裏他會變得冷漠無情,在夜裏,這樣的感覺,還真有點讓我感覺如同新婚甜蜜的小夫妻,在恩愛的過日子呢。
第二天醒來,又是我一個人獨對大床。
感覺到後腦勺的傷口有些發癢,似是在提醒我該去醫院換藥了。
我趕緊起身,這個樣子是不能去看奶奶的,我又得有一段時間看不到她了。幸好傷在後腦勺,長發紮起來就看不見傷口,否則要讓她知道我受了傷,還不得心疼死她老人家。
從小到大,雖然窮,但她可不舍得我受一點點難的,她總說,女孩子的身子最重要,特別是臉蛋,萬萬不可傷著了。
吃過早飯,換了件稍為素雅一些的碎花連衣裙,我便拎著手提袋朝著門外走去。
剛走出別墅大門,身後便傳來一聲“叭叭叭”的汽車喇叭聲,我回頭一看,看著車上走下的人時,頓時揚起笑臉,朝他走了過去。
“白朗,你怎麼來了?”
白朗仍是笑得那麼溫柔,仍是像陽光般地燦爛,“我來接你去醫院啊!昨天沒有去吧?”
“你怎麼知道?”
“猜的!所以我怕你今天又不去,才過來找你的。”他笑看著我。黑眸中含著的關心和專注一覽無遺。
我抿嘴輕笑,俏皮地眨了眨眼,“那好,為了不辜負我們白先生的心意,那就走吧!”
在白朗麵前,我總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寶貝一樣被他嗬護著。
在那兩天裏,他的小心翼翼,他的溫柔,他的笑,已經深入我心,再見時,才發現,自己的心裏竟然被他占了一塊地方,看見他,心裏竟有一絲莫名的雀喜。
他紳士地幫我打開車門,“上車吧!”
待車子遠去,別墅的暗角處走出一個人,掏出電話,似在對著電話報告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