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衣衫盡褪,直到火熱貼身,直到他將我翻身旋轉坐在他的身上,我似是沒有意識地任由他牽引著我,走進他布置好的激*情*戲中,一切似乎是那麼地順理成章,我隻感覺自己像是那隻飄在了雲端的風箏,一起一伏的飄蕩著。
而他,就是那頭牽著線的男人。
我,隻能無助地隨著他的擺動,而陷入被動的飄浮中,想要高飛時,卻又被他扯了回來;想要落下時,卻又被他的抽動迎風而起……
就這樣,在他的掌控中,隨著他一直沉淪,沉淪,再沉淪……
再睜開眼時,屋內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是黑夜了!隻是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我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子,發覺自己正以半趴的姿勢伏在他的溫暖臂彎中,他的大手,還是像之前一樣,霸道地挽住我的腰,讓我緊貼著他,讓我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向他,這樣,他也能睡著?
我輕歎一聲,真是想不到,他會以這樣溫柔來對我,原來我已經有心理準備,預料到他會狂怒地恨不得揍我一頓,或者在*床*上性*虐我。
結果,卻什麼都沒有,不得不說是意外中的意外。
今天的他,反而溫柔得令人心痛、心碎,令我不知不覺地就跟著他的思緒沉淪下去。
怎麼辦?他的一舉一動好像已經開始牽扯著我的思緒,他再繼續這樣溫柔下去,也許,我就真的會淪陷在他編織的情網中不能自拔了。
明知道不該,明知他是致命的罌粟花,卻還是忍不住的去喜歡。
談愛,也許還太遠;但是,喜歡一個人,卻是很容易的事。
日久生情,任誰跟他相處久了,怕都會愛上他吧?唉……我又輕歎一聲。
我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那一隻撲火的飛蛾,明知會受傷,卻仍然朝著那抹火光飛撲了過去。
理智和身體,似乎已經背道而馳了。
我煩燥地悶哼一聲,忍不住張了張手,感覺有些內急,趕緊撐起身子,按亮床頭的燈,起身朝洗手間走去。
走入洗手間的我,當然沒有看見床上的男人看見我的背影閃入室內後,已經倏地睜開了那雙鳳目,眸中的眼神冰冷得不帶一絲人氣,仿佛之前的溫柔,都隻是做戲而已。
蕭旭堯的唇角帶著一絲譏諷,女人真容易哄!
也許,溫柔的招數確實比殘暴的威嚇更有用,而且好像也更能讓女人交心!好吧!為了能早日成功擊倒那個女人,他不介意犧牲一下自己,那以後就對她溫柔一點吧!
他懶懶地挺起高大的身軀,快速地換上衣服,打開門,就直直地走了出去,再也不回頭看身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