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命樹的影,別看那些傀儡不堪一擊,可是,但凡遇見單獨行動的魂王還真不敢輕易下手。因為蘇謙卻是把他們嚇得不輕,人總有怕的時候,一旦他們心生膽怯之念,就算是在原地放一個草人都會震懾他們。
魔境之中,草木皆兵。
不知天物死了。法老們不會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按死去的四個法老可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相比之下,剩下的都算是菜鳥了。
不知天物的屍體旁,出現一個壯碩的身影,他目光陰森盯了片刻,默默地道:“可恨!這小子簡直是在玩弄老子!我若再讓你逃脫,豈不是妄為宗王之責。”
宗王再也忍受不了蘇謙如此是不忌憚地殺戮下去,必須要鏟除他。
要想在一個極短的時間找出蘇謙也並非易事,那少年一步跨出千裏,異常詭異。不過,冥王可不簡單。
身子一伏,趴在地麵上,耳朵貼在地麵,他竟然可以聽聲辨位,就算是蘇謙從天上踏步,那腳下的力量也會傳播到地麵,而宗王可從地麵上的任何一個聲響判斷出對手的方位。
就算是千裏之外路過一隻螞蟻,他也能分出公母。
“哈哈哈……你們慢慢玩吧!我可不陪你了!”蘇謙此刻正朝魔境入口方向迂回過去,他要盡快攝取九天鎮妖碑,時間已經越來越緊迫了,耽誤太久,蘇謙擔心符老應付不過來。
而蘇謙用一些傀儡竟然騙過那些法老,因此他現在才算是脫身。
不過,他萬萬沒料到,在距離魔界大門的路上,竟然再次遇見了一個黑影,若是別人,蘇謙便可了解了他的性命。而這個人偏偏就是蘇謙一直逃避的冥王。
“小畜生,往哪裏逃?”你迎空一聲震喝,響徹天地,轟隆隆如天雷滾動。甚至令人心驚。
“該死,他怎麼追上來了!”蘇謙頓住腳步,心中暗罵。
而今離成功隻有一步之遙,卻便便被冥王阻殺。
“冥王,我與高靖本有三年之約在先,您為何處處與我設防?庇護高靖呢?難道就是因為他是冥王宗的法王?冥王的女婿嗎?”蘇謙恢複正色,鄭重問道。若是沒有宗王的強勢介入,蘇謙與高靖之間的三年之仇恐怕早就報了,根本冥王宗不會遭到如此慘痛的代價。
“小畜生,既然知道本王與高靖之間的關係,為何還要多問。你這不就是找死嗎?”冥王氣憤道。
“冥王,其實你被騙了,那高靖本就是虛偽小人,當年……”蘇謙實在是不想與宗王結怨,便當著他的麵,把當年自己與高靖之間的恩恩怨怨簡單地說了一遍。
蘇謙不希望再戰下去,而是和冥王聯手斬殺妖魔。
可誰知,蘇謙將一切真相大白天下的時候。
宗王沉吟了一下,琅聲陣陣道:“小輩,你果然卑鄙無恥,當年,高靖有恩與你,你卻恩將仇報,險些殺了他滅口,後隱姓埋名,躲藏在琅歧城,最後輾轉到青玄門拜師學藝。你休想騙我?”
“啊?”蘇謙聞聽過後,不由一聲大怒:“高靖,你可真夠卑鄙的,竟然顛倒黑白,反倒把髒水都潑到我的身上了。”
“小輩受死吧!!”天空隆隆,在宗王的震喝聲中,隻見他的周圍更是懸浮著無數的血蟲。噬血中,上古魔獸,長眠地下九萬年,一招被喚醒,神魔之血,暢飲之。
冥王身後,血光衝天,那血光竟然是數以億記的噬血蟲,此物不僅吞噬血液,甚至能瞬間吞噬整個山峰,隻要他們沒有吃飽,就可以吞噬一切,甚至連法器都會被其吞噬掉。
冥王此刻卻也在口中默默做聲,蘇謙知道,冥王在施咒,他要幹什麼?在布陣?姥姥滴,不跟你玩了。蘇謙心知冥王的實力,自己跟他鬥不起,在對方還沒有合陣之前,先行逃出陣外。
可是,卻晚了一步,雖然蘇謙的罡步可空間跳躍性挪移還是沒有逃出那如海潮般的蟲陣。
一時間,天空中湧出一片血光,連接地麵,宛如開閘的洪水猛獸,無數血流中鋪天蓋地,從四麵八方湧動,血流之中,一個個黑色蒼蠅般的血蟲發出吱吱聲。洶湧衝向了潮心中的蘇謙。
此刻,蘇謙無路可退。那無盡的血光,湧向了蘇謙。
地麵上,很多便成為了血蟲的海洋,蘇謙騰空而去,而那海洋仍在不停地向天空衝湧,而蒼穹之上,卻也是彌補著一層厚厚的血蟲波浪,倒掛雲空。
“媽的,被困住了!”蘇謙罡步狂移,卻根本飛不出蟲陣。這蟲陣蘊含乾坤大道,蘇謙根本沒辦法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