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夫人是不想自己的一世英名被這少年給毀了,隻能到處實情。
“噢,原來是這樣啊!”眾旁觀者,不由點頭。怎麼說冥王宗的大美女也不能無恥到打不過吐口水的地步。
眾人恍然大悟。
“你說的是這把密劍嗎?”蘇謙臉龐含笑,一張嘴,從口中拿出一柄三寸長的秀劍,在手裏晃了晃,笑問道。
“對,就是這把!”蕭夫人急於辨明自己的清白,當場點頭道。
“你把密劍吐出來,竟然進了我的口中,是什麼意思呀?在下對四小姐的愛慕忠貞不渝,絕不會再生情愫,請蕭夫人就不要枉費心機,暗送密劍了。”蘇謙一臉正氣。
“你……”蕭夫人氣得有些喘不上氣來了。
而那位瀟灑,此刻一張俊朗的臉上也是不停抽動,怒道:“這少年實在陰損,竟然當眾調戲自己是愛妻,而且,反咬一口。”
幾個沒心沒肺的法王傻呆呆望著這一狀況,心中暗道:“難道蕭夫人喜歡上少年了嗎?那瀟灑哥以後怎麼辦?不會也去閉關入魔境吧?”
蕭夫人此刻已經是忍無可忍,銀牙一咬,揮起手中黑杵,整個身體宛如狂風般爆飛而出,口中大罵道:“小子,不殺你不解我心頭之恨,受死吧!”
麵對蕭夫人氣急敗壞般的瘋狂攻擊,蘇謙心中早有打算。雖然他已觸進蘇謙身前,可仗著步罡泰鬥的奇異功法,卻是靈巧避開蕭夫人的重重逼近,狂刀揮舞,刀光閃爍,地麵的青石突兀地流下道道切痕。
廣場之上,兩個魂王的廝殺進入到了膠著狀態,強大的魂力對碰,幾乎震動了冥王宗數千座山峰都在顫抖。那些房峰上的弟子遙遙望向主峰,不由得瞪大了雙眼,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卻能體會到那種驚心動魄的場麵會有多恐怖。
廣場半空中,電閃雷鳴,暴虐的魂力以及法器的猙獰震撼籠罩,兩道飛影幾乎看不見他們的麵目,唯一能捕捉到的身影也是轉瞬即逝,法器的對碰爆響出的聲音震得所有人的耳根生疼,越來越讓人感到驚悚。
雖然兩個人爭鬥的激烈,卻略有不同,蘇謙臉上微微帶著冷笑,對蕭夫人並無半點懼怕之意,其攻擊力卻總給人一種含而未露的感覺。既不主動也不被動,就算是一個陪練。而蕭夫人在蘇謙的激怒下,一心想了解了他的性命,眼神中的陰冷,瘋狂的廝殺,說明她已經暴露出了自己的全部實力。
這次大戰沒有時間的限製,沒有場地的限製,卻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決出勝敗生死。
眾人看不出門道,卻隻有那個法王隱隱有些歎息,微微暗道:“這少年是能與蕭夫人決戰這麼久而不落下風,擺明了其實力不俗。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三年的造化,已具王者之氣,不得了,不得了。”
台階上的所有人,此刻都屏住了呼吸,目光聚焦在那半空中的兩個身影的移動而追隨,這是一場千載難逢的一戰,戰鬥的雙方充滿了懸念,同時也充滿了期待。人們現在似乎早就忘了輸贏的結果,在乎的隻不過這一站的驚險程度。
符老靜靜地觀摩著這一切,心中除了一抹擔憂之外,還隱隱有著一抹欣喜。這就是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弟子,雖然未曾傾囊相授,卻是大出意料在成長,一點點見證他的進步,見證他的付出,而今又見證他對決於巔峰之上。
此刻,符老的期待感比任何人都強,或許是因為是心血澆灌的緣故吧!
蘇謙使用的全部都是武裝係最強戰力與蕭夫人對抗,並沒有博得出位而動用靈火,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蘇謙不想過早暴露自己隱藏部分的實力,特別是不想在蕭夫人麵前暴露。
一念之仁,嗬嗬,自從碧霞山莊莊主高鴻陽道出蘇謙的軟肋後,蘇謙曾經多次反思過。卻始終不去刻意的規避自己性格上的缺憾,因為蘇謙始終認為,自己不是殺人魔王,就算殺人,也不會亂殺。
顯然,蘇謙的武裝係功法在彼此的比拚中略站上風,蘇謙心中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卻故意與之周旋,算是給足了蕭夫人的麵子。兩個人實力雖然相仿,功法修煉卻是不僅相同,法器能量也各有千秋,當然除此之外,還是個大符師,靈火傳承者。
蕭夫人除了手中的黑杵藏著詭異之外,修煉的全部都是武裝係的上乘魂技,可惜,與蘇謙修煉的魂技略遜一籌,況且蘇謙這才是剛剛修行不久的功法,威力還沒有達到巔峰。相比之下,蘇謙從容不迫,蕭夫人已經是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