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長大人,這次我們又抓到了兩個惡徒,十幾個大內高手都被殺,修行實力不錯。”禁衛軍中校改了稱呼,又簡單說了幾句。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等署長死了,你才能稱呼我為署長大人,要是被瘋子聽見你這麼稱呼,他會很自卑的。”那位副署長大人自戀地抨擊這中校,完全沒聽他後麵對囚徒的介紹。
“是!”中校當即雙腿靠攏,立正答道。
“不過,署長很快就會死了,我今天早上在他的飯裏下了劇毒,嗬嗬,哈哈,嗚嗚。”邪惡地笑著,禁衛軍中校一臉的低落。每次他送囚犯過來,都會聽這位副署長說些刺殺署長的話,結果,署長至今安然無恙。
真不知道,署長大人怎麼會容忍這麼一個狡詐到世人皆知的人在身邊呢!
這位副署長名為安培晉二,是一名二到極點的家夥,在晉城監獄倒是官位不小,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晉升上來的。
“把囚犯帶到審訊室,由本署長,不,由本副署長親自審理!”安培晉二一聲令下,他身後的幾名屬下立即應聲,押解著蘇謙和劉真傳進入晉城監獄。
宛如地窖一般的審訊室陰森森的,一個狹小的窗戶透進一襲光線,倒是讓人能區別出人間與地獄的不同。
兩個人被推了進來,身上的綁繩立即解開,換了一身純白色的囚服,之所以是囚服,是因為前後被都有明顯的黑色“囚”字。兩個人還沒來得及舒展一下筋骨,手腳便被一根粗大黝黑的鐵鏈重新鎖住了。
第一次坐牢,當然有股子新鮮感,再仔細看了看審訊室,才發現在周圍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拘,而刑拘上沾滿了血腥,一股惡臭隱隱飄進鼻孔,令人作嘔,微微放鬆的心情又再次拘謹了起來,這裏不是度假別墅,而是傳說出的地獄。
蘇謙原本的入獄計劃順利完成了,可是下一步,並不是很妙,生死未卜,世事難料。
孤膽英雄,令蘇謙早就做好了不像霸王讓三分的決定和意誌。
在審訊室外,幾名獄警斜了一眼這兩個剛入獄的家夥,其中一個年輕女獄警疑惑道:“頭,你看,那個陰陽怪氣的家夥嚇得都冒汗了,怎麼另外一個人跟到家似的,還在欣賞咱們掛在牆壁上的刑拘,都在裏麵呆了半個小時了,還是那麼鎮靜,一定都沒崩潰,似乎不簡單呀?”
“嗯,是呀,方才聽禁衛軍中校說,他們在法場殺了十幾個大內高手,比以往的叛黨都厲害,”中年禿頭獄警解釋道。
“這麼厲害還被抓進來了,嗬嗬,如果真是高手,那他就麻煩了,等一會副署長肯定會發飆!”女獄警攤了攤手,鄭重其事道。
“不僅僅是高手,而且還很帥氣呢?你應該知道副署長安培晉二的為人。”禿頭中年獄警邪惡地笑了起來。
女獄警身子一抖,默默地點了點頭。
“安靜點,副署長來了!”另外一個獄警小聲提醒道,並立即雙腳一並,保持絕對的筆直軍容,其他人也跟著本能地立正,目不斜視。
“開門!”一聲上揚的語調響起,副署長安培晉二吩咐道。
“是!”
審訊室內,蘇謙已經在這呆了過半個小時。所有的刑拘都研究了一遍,給他的感覺就是,這裏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而自己的大師兄劉真傳由於心絞痛的疾病發作,正在牆角念阿尼陀佛。
半個小時前,蘇謙和劉真傳兩人便被押入審訊室,房間不是很大,卻是如同地獄一般,有一股強烈刺鼻的血腥味。
晉城監獄地麵建築三層,地下建築為五層,這三十年裏,不知關押了多少人,進入每一層監獄層都需通過天梯上下,這是一種極為隱秘的通道。初次之外,還有一條安全通道連接各層監獄,均有重兵把守,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關押進這裏的囚犯都是窮凶極惡或者有一定修為的高手,卻從未發生越獄的狀況,在厲害的狠角色到這裏都會麻爪。
審訊室,暗黑的房間中。
蘇謙和劉真傳環顧著周圍的環境。
“師弟,我們啥時候動手呀!有把握嗎?我的心砰砰直跳,這些刑拘不是用來對付我們的吧!”劉真傳一臉恐懼地望著周圍,心中的顧慮一股腦倒了出來,蘇謙此刻臉色也有一絲變色,進入晉城監獄的一霎那,他也感受到了這巨大的鐵籠子絕對不那麼簡單,若是現在在審訊室動手,並沒有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