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雖然阿蘭德龍殺得痛快,心裏頭卻是非常鬱悶,有種被愚弄的感覺。
其實蘇謙的本意並不是嚇唬他,而是試探一下他的實力,果不其然,這是個非常難纏的主,刀光劍影,下手又準又恨,刀法如閃電般快捷迅猛,不愧為火焰小隊的老大,名不虛傳!
從怪獸的屍體裏走出來。阿蘭德龍跨步走向蘇謙,在彼此距離十尺之內,腳掌用力在地麵一蹬,身體暴衝而去,手中的刀刃閃著刺目的光潔,對著蘇謙的頭頂順劈而下。
早就目睹過那刀芒的霸道勁氣,蘇謙雙目驟然緊縮,畢竟是比蘇謙高一級的宗師級別,其氣勢之強根本不是蘇謙所能抵禦的力量,唯有借助外力才能與之抗衡。
借著筋鬥步的移動能力,蘇謙身體左移,身子避開鋒芒,躲過那硬碰硬的一記凶狠攻擊。隨後,腳步漂移,影動般閃到阿蘭德龍的右側,手中頓時多出的金磚,猛地對著他的後背脊梁狠狠砸下。
頭頂傳下霸道的勁力,並未讓阿蘭德龍感到恐懼,手中的虎刀一收,然後轉身對著蘇謙的胸口劈去。
“嘡啷!”金磚與虎刀相撞,火星亂竄,沉悶的金屬撞擊聲在周圍震蕩響起。
第一次與魂宗近距離對抗,蘇謙可算是深刻領悟到了宗師的強橫實力,金磚之內的原始之力爆開,速速將阿蘭德龍震退七八步,才能穩住身形。
倆人各自有所長,一個實力強橫不可小覷,一個法器詭異難以抵擋。
“好詭異的法器!”若不是法器在手,少年怎是自己的對手,早就讓他死的很難看了。目光不禁有些驚異,阿蘭德龍凝重地盯著蘇謙手裏的金磚,暗中歎了口氣。隨後又換回原本的冷色笑容,怒目蘇謙:“這法器是從哪裏偷來的?你死後,老子會留下來做個紀念的。”
“嗬嗬,不是偷的,是我撿到的。有本事就殺了我,這金磚就是你的了。”金磚在兩個手掌之間跳躍。蘇謙有意賣弄一下,目的就是引起阿蘭德龍的興趣。
這法器有時候就像美女似的,你喜歡她,她不一定喜歡你。假如你想占為己有,那就要看看美女的擁有者答應不答應。
望著有些囂張的蘇謙,阿蘭德龍眉毛一橫,心知要想擁有這塊法器,確實還要下點功夫。不過,阿蘭德龍有信心弄死這個乳臭未幹的少年,到時候,人殺了,還能弄到這少年身上不好好東西,可謂值得。
目光貪婪地盯著蘇謙手中的金磚,阿蘭德龍心中卻是多了一抹邪惡,走南闖北,這麼多年,眼光還是頗為獨到,對各種法器實力多少會有些感應,顯然,這金磚不是普通之物,其中的神奇力量還沒有完全挖掘出來,這麼難得一見的法器豈能是初踏魂師級別的少年所能持有的。
雙手緊握著沉重的虎刀,凝視半刻之後,向著蘇謙的方向,拖刀奔襲,那刀鋒在地麵上刮出一條火線,紛亂火星四下散去。
瞧著阿蘭德龍這般凶狠的氣勢,蘇謙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麵對著火焰小隊的最強戰力,心中不由自主地緊上了幾分。
“刀下不死無名之輩,小子,你應該死的其所!”身體再次飛起,臨近蘇謙七尺距離,臉龐上多了一抹凶狂。
那虎刀在阿蘭德龍身體中不知吸收了什麼特殊能量發出一陣嗡嗡之聲,一道無形的壓力使得蘇謙周身上下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在他體內能量的瘋狂灌輸之下,虎刀之上已經凝聚了極度高溫,甚至連同虎刀本身都變得通紅。這並非火焰之力,而是一種極為恐怖的電能。